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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艱苦殘酷,姚十三體弱不禁風,擔心他還沒等到了地方給他出謀劃策的機會,怕是已經一命嗚呼。
“十三不能與將軍親征著實悵然。若是遇了麻煩,飛鴿傳書或是快馬加鞭的,不必猶豫,盡情使用十三就好。”
姚十三小心將令牌納入懷中,才揚起張風姿卓越的臉,笑容如流風中四散清寡柳絮般輕柔易碎,
語氣卻堅定得好比是面前小將軍在世上最堅實可靠的後盾。
“願將軍戰無不勝,平安歸來。”
“戰無不勝!平安歸來!”
諾大的演兵場上,千百人反覆齊聲高呼,響徹益州城上空,成了場聲勢浩大的征程。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作者智齒成長中——
智齒寶寶為了能見見這個世界 直接在我的牙床上掏出一個直徑5的大洞
於是現在拔不了 炎又不退 每天反覆發燒 所以人類為什麼要長智齒
現在每天撐到下班立刻躺死在家,幸虧有存稿勉強生存,日更斷了一點還望理解
我沾染人味了
邪祟藏得隱秘,清虛觀的道人們只得分了好幾個小隊去除邪。
顧望舒與艾葉兩人從個被邪夜襲慘遭屠殺的富商大院裡一路衝殺出來,急需歇下來喘幾口氣。
艾葉緊貼在顧望舒後邊,窮追不捨地問:“你那麼聽顧長卿的話幹嘛,他前日剛要殺你,今日叫你來幹這費力的活,二話不說就來,你有點脾氣啊!”
顧望舒向後翻了白眼:“且不說我與他二人關係如何,我來除祟是因為他嗎?那是職責!好好使你的鼻子聞邪藏在哪了,少廢話。”
艾葉低頭瞧了瞧自己衣角濺的汙血,刺鼻的臭氣實在讓他反嘔。
瞥眼瞧顧望舒穿的一身全黑雖看不太出血漬,估計此時也不比自己好哪去。
當然,這並不是他們倆的血。
突如其來的邪兇惡得很,已僅不再是噬魂吸靈迷人心智的弱體,倒更活像餓久了的惡鬼,一路啖食人肉,飲血撬髓,殘忍可怕。
被撞見的人根本來不及跑,黑煙狂卷而過留下的就只有滿地血漬中浸泡的森森斷碎白骨。
所幸這群邪沒主導又沒腦子,橫衝直撞鬼叫連天,根本藏不住很容易暴露,加之烏雲散去天明光燦,一個個的只好躲在些個陰暗小巷裡。
至少目前為止受害的百姓還不算太多。
“小妖怪,我說,你都臭啦?”艾葉掩著鼻子指向顧望舒滿是血的道袍。
他兩人剛剛從死人堆裡摸爬出來斬了十幾個邪,這會兒艾葉才把自己清理乾淨,便開始耍賴著調侃沒法子自潔的顧望舒。
“太臭了,我除了你一身血臭什麼都聞不到,幹不了活兒了。”
顧望舒道:“那要不我脫了?”
說罷伸手去解衣帶。
艾葉一想他道袍下面就是件單薄裡衣襯子,有光映著說不定會透得一清二楚,臉騰地一紅,趕緊推開他動作的手支吾道:
“別……別脫了,天還挺涼的,我看還是湊合著忍忍吧。”
顧望舒心覺奇怪,抹了把額角的汗。
初春是乍涼,但兩人血戰了這麼兩個多時辰,哪裡算得上冷?
光是這麼想著,顧望舒忽覺自己耳尖一熱,緊接著湧上來強烈炙痛,沒忍住眉頭緊皺,手摸了摸,觸感一片黏膩。
艾葉注意到顧望舒表情不對,跟著他目光順上去,見他把手拿到眼下,定睛一看——竟是滿手的血!
艾葉火氣登時噌得火氣上湧大罵:“哪來的雜種!”
兩人剛才都走著神,沒看清是從哪兒攻過來的。
等定了睛,一團濃烈糾纏的漆黑煞煙早已逼在眼前,期間還摻著點點紅光怒芒,飢渴至極中正朝他們瞪眼。
“這狗雜種都長了眼了?”顧望舒驚道。
好在耳朵上剛剛只是擦傷,雖些許灼燒得難受,倒也不至於有什麼大礙。
艾葉道:“果然與我猜的沒錯,那群鬼東西就是從昨日雷雨夜瞬閃的妖門中洩出來的!”
“妖門?”
“再妖門內被關了千百萬年,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餓急了悶瘋了,吞噬同伴活下來的邪會變異。”
艾葉停頓了會兒,道:“若真是昨夜妖門洩出的邪,那估計長眼的都得算輕鬆,誰知道這禁錮之後弱肉強食的混世會是個什麼樣的。”
說那遲那時快,這紅了眼的煞煙舔了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