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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遊神再道。
“那誰愛要給誰,他想去哪兒去哪兒就是,老子巴不樂得!”遊奕搶上一嘴,奪了艾葉袖裡的壺豪飲一口。
“我就願意在這兒怎麼了,管得寬呢。”艾葉不滿嘟囔一句,又砸砸嘴品起剛才受驚囫圇吞下的酒。
可惜了,味兒都沒剩多少。
忍不住又偷偷摸來桌上的酒壺,一邊朝對面日遊神翻白眼,一邊嘬嘬嘬地喝。
玉皇佳釀果真名不虛傳,這種仙官們只得每年在玉皇宴上才能飲一次的極品佳釀,入口醇香,香苦酸醇,馨香四溢,回味無窮。
暖下一道心腸,不能自已地蹭著遊奕的酒一口接一口,漸漸不絕有些微醺之意。
周遭笑聲,樂聲,賀詞聲,道禮聲不絕於耳。
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仙女,,娉婷婀娜,綽約多姿,不時漫漫浮於殿間,肩上披帛如風繞於樑上。
好一番佳景。
一壺御釀很快見底,艾葉不知為何,藉此美景,今日竟有著想一醉方休的慾望。
“我說你小子,喝兩口我裝看不見酒得了,怎還蹬鼻子上臉,你都喝了我喝啥!”
怎奈飲得過多到底惹了遊奕不滿,整壺都被搶走,再無可續。
“誰來不都是為了這口酒的,有點節制!”
“哦。”艾葉悻悻堆在座上。
但那酒味實在誘人,惹得他咂舌心癢,實在忍不住,打起了隔坐高位上那一動未動的酒壺主意。
是眾眾帝君才可席坐之高位。
其對位入座的太陽帝君背後日輪耀眼,加之體高膚健異常顯眼,燁燁眩目得不敢往那側掃目,便也可預測隔座那椅繪朗月紋的空位,多半是司月星君的位。
“靈官,反正司月星君那美人兒看樣子今日也來不成了,不如咱們把他的那份兒也拿來飲了吧?我還沒喝夠呢!”
且不說艾葉這問提的是不是有些不合禮儀,畢竟自己成日除了教他偷懶摸雞沒教過禮數怪不得。
遊奕靈官當即擰起眉毛滿臉不悅,回頭衝著這喝的有些腳步發虛的小妖仙叱道:
“誒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你怎麼一直不是司月星君叫美人,就是夸人漂亮啊?就算那位再不喜交際,畢竟也是月中帝君,下司五嶽四海的……”
玉皇殿外,五十里金玉庭廊,忽傳一陣仙樂悠揚清美。
錚錚古琴聲伴玉笛入耳,是好一陣雅然淡雅,如此雅緻卻倒與這殿內此刻的歌舞昇平,悅耳伶樂頗有些不合。
眾仙聞聲皆停手中的動作訝然轉目,甚連此刻正飲酒作樂的天帝也仰起頭向外望去,臉上劃過詫意不說,不由放下手中箸盅向外望去。
白玉真龍破天而過為陣行開路,鼻息中吹出的是道濃煙仙氣,香氣漫天。
玉皇會上也敢搞出如此陣架,定也不是個普通仙班了。
卻不知是不是因為酒意上頭,這仙樂入耳的一瞬,艾葉猛地想起,自己究竟是為何覺得這仙樂耳熟了。
不是僅前幾日在白玉宮外耳聞,更是……
七百年前,京畿南山崖壁之上,月光之下,有人著一身黑紗道袍,銀髮生輝,端坐於石臺之上,十指翻覆,便是一首聞者舒心不亞輝宏的樂曲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說,即便仙人投下一次凡間,一次人胎,也不能改變性別容貌嗎……?
酒意漸濃,艾葉邦邦拍了拍腦袋,想努力清醒起來,莫要胡思亂想。
卻在那一瞬聽到遊奕靈官沒講完的下半句。
“下司五嶽四海的正道之仙,是你我都遙遙不及的月之伴生上仙,豈容你用女子之資隨意稱呼?”
“啪”地一聲玉器碎裂之音,在偌大個大殿上回蕩!
刺耳噪雜,久繞不息,頗是有些擾了氣氛不說,連周圍些許仙人紛紛側目瞧了幾眼!
“你……你說……”艾葉頓時如同失了魂般,手抖如篩糠,再握不住,玉壺跌落,碎成一地殘片。
“你瘋了?”遊奕靈官嚇得一激靈,敏捷的側過身去才沒被碎片濺到:
“不就教育了你一句,至於氣到當殿摔了酒壺?你這是要仗勢欺人還是怎麼,別以為你是妖王的義兄弟我就不敢訓斥你了!這可是玉皇宴!沒規矩也給我回家沒去,你……!”
“您的意思說……司月星君,是個……男子?”
艾葉突然感到體內真氣失控亂撞,陣陣如澎湃波濤將灼骨之痛再襲心頭,臉色瞬間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