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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對的,但他只是個人,可以去控制自己的行為,但卻辦法左右內心的感情——不,也許連行為都難以控制。所以才會將這張相片放進皮夾中,回信時更是對讓他成家一事隻字不提,只說自流井一切都好,自己一切都好,只是挺想家,也挺想在上海的他。
在信件往來川滬之間,日子倏然而逝,草木青,梅雨過,又是一年夏去秋來。
一場秋雨下過,十里洋場的行道樹,一夜之間禿了大半,涼意鋪天蓋地地朝這座城市襲來。
公租界的立新辦公室裡,孟連生坐在紫檀木辦公桌後的大班椅上,手上拿著一封剛剛收到的信,小心翼翼撕開蠟封,隨著信箋被抽出,一張黃色的銀杏葉從裡面掉出來。
孟連生將銀杏葉從桌上拾起來,舉在半空看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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