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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冷眼看著這父子倆,將盒子裡的雪茄菸拆開,一手捏住柏清文的嘴,一手抓起菸絲,粗暴地塞入他口中。

柏清文流著眼淚想吐出來,卻被僅僅捂住嘴,強行讓他吞進去。直到全部讓他吃完,常安才將人丟開。

柏清文趴在地上劇烈咳嗽,因為恐懼而渾身劇烈顫抖。一旁的柏三爺歇斯底里叫道:「都說了清文跟這件事無關,你們別折磨他了!」

他話還沒說話,便聽夜色裡砰的一聲,是常安一槍打在他腦門,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柏清文轉過頭,驚恐地看向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的父親,終於忍不住大吼大叫起來。

孟連生搖頭嘆息一聲:「柏大夫,你說你要是當真老老實實做你的大夫,救死扶傷多好,非要用你學來的知識,幫助你父兄殺害自己的親人。」

柏清文睜大眼睛看向他,一時忘了再大哭大叫,而常安手上的槍,已經抵上他的額頭。

一聲槍響之後,緊接著是兩道重物墜江的陳悶聲。片刻後,漆黑的江面上,除了風聲浪聲,再無其他動靜。

孟連生坐回小几前,望了眼漆黑平靜的江面,淡聲吩咐:「事情都結束,回去吧!」

他拿起小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已經冰涼許久的茶水,迎著夜晚江風,心中一片怡然。

他有點想念富民路自己那棟小樓了。

「嗯,你沒事就好,我看報紙,最近租界裡好像發生了不少事,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沈氏鹽廠辦公室裡,沈玉桐一面與孟連生講電話,一面低頭看著桌上的報紙。自從一個禮拜前,順和倉庫失火,李永年被人刺殺。這些天的報紙,就一直是相關的訊息,立新自然也被牽扯其中,各種說辭真假難辨,有說是李永年與青幫搶奪煙土市場,有說是手下造反,自然也有真兇是立新小孟的說法,不過或許是柏清河喪事還沒過七期,孟連生又向來不是孫志東那種殺人放火的作風,嫌疑倒是不算太大。但立新順和結怨已久,立新也不只是小孟一人,免不了還是要被捲入風口浪尖。

沈玉桐自然不相信孟連生會在服喪期,幹出殺人放火的事,只擔心局面如此混亂,他會不會受牽連有危險。

這些日子,他一直不大放心,兩人幾乎每天傍晚都會通電話,此刻聽他再次說自己沒事,才稍稍鬆了口氣

那頭的孟連生道:「二公子,我服喪期還有十九天。」

沈玉桐說:「好,到時候我去找你。」

孟連生道:「嗯,我們去我的小樓見。」

沈玉桐輕笑了笑:「自己保重,回頭見。」

孟連生:「你也是。」

沈玉桐掛上電話,正要繼續瀏覽手中的報紙,沈玉桉推門而入,手中也握著同一份報紙。

「大哥,有事?」

沈玉桉道:「最近租界裡發生的事,你也清楚,我剛剛聽說。李永年這件事,還牽扯了柏三爺,柏三爺一家三口都下落不明,懷疑也是遇害。他們這些幫會土商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用知道太多,敬而遠之就好。」

沈玉桐點頭。

沈玉桉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並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乾脆直截了當道:「我要說的是小孟。我知道他對我們沈家對你有恩,你與他是朋友。但他如今是立新老闆,就算這回的事不是他所為,也必定或多或少有點關係。」

沈玉桐打斷他:「小孟還在服喪期,他不可能去做這些事。」

「他是老闆,只要跟立新有關,就都與他脫不了幹係。」

沈玉桐抬頭看向兄長,好整以暇道:「大哥,你也說過小孟跟我們不一樣,不是誰一生來就有家業繼承,有些人連吃飽飯都很艱難,沒必要去苛責他人做什麼,只要他不會殺人放火濫傷無辜就行。」

沈玉桉道:「對,我是沒聽說過小孟殺人放火。但煙土行業有多亂我們都清楚,為了利益誰不是爭得你死活我?小孟如今是立新老闆,更加不可能在這個行業明哲保身。我不是讓你和他斷絕關係,我們沈家鹽運還得靠立新碼頭。我只是希望你與他保持君子之交,以免交情太深,不小心牽扯到他們的紛爭裡。」

沈玉桐暗道,別說自己和孟連生已經有了另一層關係,就算兩人依舊只是朋友,那也絕對是至交好友,不可能只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他想了想,反正兩人的關係是要隱瞞的,乾脆不與兄長多做爭辯,只敷衍道:「大哥,我有分寸的。」

沈玉桉惋惜般嘆了口氣,想要說點什麼,到底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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