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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立即過來,卡住姜佳寧的下顎,迫使她不得已齒關鬆開。
宋澤痛的甩手,看見手腕上一個鮮血淋漓的牙印,他氣的一腳踹在了姜佳寧的小腹上,女人腹部疼痛痙攣,順著牆面往下滑,又被保鏢壓在牆面上。
姜佳寧:「沈慎。」
宋澤抬起在半空中的手,就忽然停住了。
手緩緩放下來,握緊的拳頭,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背上,淌下一道血痕。
宋澤忽然明白了姜佳寧為何剛才提及沈慎。
甚至是提到她今天是作為沈慎的女伴一同出席的。
姜佳寧嘴唇上染著鮮紅,鬢髮散落貼在唇角,朝著他笑,只是這笑,卻是冷沁骨髓的,女人的聲音字字泣血,「除非你今天就弄死我,否則他看見我的傷一定會問。我會告訴他一切,到時候恐怕你才剛從南城回來,就又要被丟出去了。」
……
樓下。
薛凜安只和一個合作商聊了幾句,再回頭,姜佳寧那女人就不見了蹤影。
他經過自助區,朝著沙發那邊找人。
「薛少找人呀?」
一道女聲傳來。
薛凜安「嗯」了聲。
他朝著這聲音來源看了眼。
女人身上是一條墨綠色刺繡暗紋的旗袍,頸肩上月牙白的披肩,臉上妝容濃麗,笑顏可掬。
薛凜安認了出來。
是夜色的阿綠。
今天徐家晚宴的菜式酒品和服務人員,都是夜色那邊提供的,將整個生日晚宴的檔次提高了一個級別。
阿綠喏了一聲:「那邊沈公子也在找姜佳寧。」
薛凜安循著阿綠手指的方向,那邊是通向二樓的長廊樓梯。
有個人影從樓梯上走下來。
那一襲裙擺出現在視野邊緣,薛凜安就斷定了是姜佳寧,他要回頭再問,阿綠已經不見了蹤影。
沈慎到樓梯口接人。
「你怎麼到樓上去了?」
姜佳寧笑著走過來,「我剛才找洗手間,在一樓沒找到,就去了二樓。」
她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只是在過來挽沈慎的時候,特別換了另外一邊。
她撐了撐額頭,「我有點困了,沈公子,我想先回去了。」
沈慎:「好,那我先送你回去。」
經過薛凜安身邊,沈慎的腳步略停了一下。
姜佳寧對上薛凜安的視線,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現在兩人被拗成的親戚關係。
「表哥,我和沈公子先走了。」
沈慎也跟著叫:「表哥。」
薛凜安嗤了一聲:「沒你這麼大個表弟。」
沈慎哈哈一笑,「我也不想跟你攀關係。」
目送著一男一女離開主樓別墅區,傅南弦拿著大衣走過來,「不走?」
薛凜安:「我走什麼?」
傅南弦:「你真對姜秘書沒興趣了?」
一個服務生經過,薛凜安端了一杯酒,眸光落在窗外陰晦的夜色之中。
恰恰相反。
……
姜佳寧回到家,沒上樓,看沈慎的車離開,她就又出來了。
她打車去了一趟醫院。
手痛到已經麻木了。
阿綠已經提前給她掛好號,等人過去,她的整個手都已經腫成了豬蹄了。
幸而她的衣袖長,加上夜色的遮掩,沒人看到。
醫生叫她先去拍了個片,手指沒骨折,但是軟組織挫傷。
幸而是傷的左手,不影響右手做事。
阿綠幫姜佳寧冷敷,看著這樣的纖纖玉指傷成這幅樣子都心疼,痛罵宋澤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阿綠嘴巴厲害,能翻著不重樣罵人,還不帶髒字。
聽的一旁的小護士都不停朝這邊看,見阿綠瞧她,立馬低下頭,端著託盤就出去了,像是生怕被殃及給罵了。
姜佳寧撐著腮,聽的樂呵。
「你還笑!不疼啊!」阿綠戳了戳姜佳寧的額頭。
「我還回去了。」
姜佳寧的下顎上還有被宋澤掐出來的印子,只是剛才她下樓前用遮瑕蓋了下,沈慎才沒有看出來。
阿綠罵過了,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口水,「對了,薛凜安是不是沒送你?」
姜佳寧:「沒有。」
每次一提到薛凜安,阿綠就滿懷的擔心。
「他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