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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弦:【某人不好意思錄,我代勞。】
薛凜安:「……」
群裡還有幾個小時候大院裡一塊兒長大的,都紛紛出來問這是誰唱的。
【這音色絕了啊!】
【出道了沒?簽給我吧!】
【工作簽給你沒問題,人簽給我吧。】
傅南弦:【都給我滾,有主了啊!】
方柏深今天晚上沒有夜班,手術結束比較早,等到夜跑完回去才看到了群裡的熱鬧。
他點開這條影片,聽了一下。
粵語歌。
聽起來有些耳熟,唱的很有韻味。
還沒來得及細聽,一個電話進來,暫停了手機影片。
他接通電話,是醫院裡有一個病人出現術後排異反應,他便立即拿了車鑰匙離開。
微信群裡熱鬧了一陣,安靜下來。
薛凜安直接手機靜音。
他指關節輕扣著桌面,「能點歌麼?」
姜佳寧對上薛凜安的目光,「……能。」
薛凜安直接起身,繞過沙發來到點歌臺。
他彎腰,在點歌臺上拼音搜尋。
姜佳寧能嗅到他身上不屬於包廂內薰香的清冽氣息,夾著一些淡淡的菸草氣息。
螢幕上出現了四個字的歌名,映在姜佳寧的視網膜上。
姜佳寧都楞了一下。
耳熟能詳。
薛凜安沒起身,單手撐著點歌臺,側頭和她平視,「不會唱?」
「會。」
姜佳寧即便不去看歌詞。
這首歌她也會。
《火柴天堂》
她很久以前,她在自己的歌詞本上謄抄過這首歌的歌詞,那幾句歌詞,一遍遍。
「走在寒冷下雪的夜空,賣著火柴溫飽我的夢,一步步冰凍,一步步寂寞,人情寒冷冰凍我的手……媽媽牽著你的手回家,睡在溫暖花開的天堂。」
歌曲伴奏結束,餘音環繞。
男人緩緩地蹲在她的面前,骨節抬起她一張映著彩色燈光的小臉。
頰上有很明顯的兩道淚痕。
他的指腹擦上她的臉頰,「唱個歌都能唱哭了?」
姜佳寧伸出手臂摟著他的脖子,把臉頰側過來抵著他的肩膀,說話帶了濃濃的鼻音,「是你故意招我的。」
薛凜安的手移到她的腰間。
「倒是怨我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
薛凜安直接把人給向後壓在點歌臺上,「我清楚什麼了,嗯?」
姜佳寧的瘦削薄背貼在機器上,不知道是觸動了什麼按鈕,音響裡伴奏響起。
「你又去徐家了,是麼?」
薛凜安眯了眯眸。
他確實是在昨夜去了徐家,以看徐老爺子為名義,其實是為看姜佳寧的生母。
他見過她的眼淚,也聽過她睡夢中的呢喃,都是因為她的親生母親。
這次和杜清齡見面,倒是不似在生日會當天華服盛妝,她牽著一個小女孩在花房裡看花鳥。
當聽見有人接近時,那小女孩好似是受驚了一樣轉身就跑,杜清齡叫了兩聲,才把那小女孩給叫住。
那是杜清齡的二女兒,她的掌上明珠。
和對待姜佳寧,雲泥之別。
薛凜安思緒收回,重新落在姜佳寧面上。
女人一雙美眸裡盛著清淚,好像水洗一般。
他用力掐著她的腰,「姜佳寧,我告訴過你,不要試圖揣測我。」
他直接解開了她的褲扣,壓住她的手腕,「我們的關係,從之前到現在,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別踩我的底線。」
這樣的話,也沒讓姜佳寧的表情有什麼意外的波瀾。
又或者是蒙上了一層淚膜,叫他看不清。
女人柔軟的手臂繞過男人寬厚的脊背,唇貼在他的耳畔,「好的呢,薛總,但,你的底線……是什麼?」
第64章 我的生日
薛凜安手臂上的青筋都在輕跳。
他知道她在撩他。
從晚上看到那影片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撩撥起來的火,順勢在瞳底燃灼成了熊熊焰火。
他底線……
他現在也從未想過。
有一天,他的底線,會變成她。
碰不得。
動不得。
敢甩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