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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薄唇溢位一聲低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薛總,你這張嘴真是……太壞了。」
太能內涵人了。
疹子明顯已經比以前要落下些,處於正在恢復期,沒有冒出來新的疹子了。
或者說,自發現長疹子去醫院起,一直到現在,就已經沒有新的疹子長出來了。
她的眸光在放置在床頭的一臺靜音加濕器瞥了一眼,又收回去。
晚上姜佳寧入睡的時候,身上的疹子就開始癢得厲害。
白天應該是會做些別的事情去分散注意力,一旦到晚上,疹子就癢得厲害。
姜佳寧翻了個身,手指在臉上撓了幾下,就落下了紅色的印子。
薛凜安蹙眉握住了她的手。
「別亂動。」
姜佳寧覺得睡的都不安穩,癢得厲害,睡夢裡無意識的就去撓。
薛凜安索性用領帶把她的手給綁到腰後,箍著她的腰朝前,叫她靠著他的胸口,「不想留疤就別亂動。」
「留疤麼。」
姜佳寧喃喃著:「我有很多疤。」
燙傷疤,摔傷疤,縫合疤,淤痕疤……
那些曾經的疤痕,因為沒有及時的很好處理,從深的印子,變成了瘢痕,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曾經經歷過什麼。
薛凜安觸及到姜佳寧腦後平整細嫩的肌膚,「夢話?」
她身上哪裡有什麼疤。
床上床下,他看過有多少次了。
姜佳寧用力擁住了他,眼淚都滲到了男人胸前的睡衣布料上,浸透過去,貼著面板有些沁涼。
「疼。」
睡夢中的女人,喃喃著說出來的最後一個字,落入薛凜安的耳中。
……
第二天,姜佳寧醒來後,發現薛凜安竟然還在。
「薛總,你今天不用去工作?」
薛凜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拼命去工作賺錢,你好去私會沈慎?」
姜佳寧:「……」
這話說得好像是怨夫啊。
不過……
似乎,是這樣。
姜佳寧沒敢反駁。
她走過來給薛凜安捏肩,「那薛總今天好好休息。」
薛凜安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就把她帶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掌心按著女人的後腰窩,暗示意味明顯,「那我們找點事做,嗯?」
姜佳寧:「……」
男人把她往懷裡帶了帶,「懂了?」
姜佳寧:「不,我不懂。」
自姜佳寧生病出疹子起,薛凜安就沒有碰過她了。
即便是有兩次夜晚的同床共枕,薛凜安也只是摟著她親一親,自制力一流。
此時,窗簾拉開,天光大亮。
這邊民宿是自建樓,最高只有三層。
對面能看見居民住宅房。
薛凜安逆著光,姜佳寧能看到他瞳孔裡翻滾而過暗潮,在他的掌心中,落下她的手,手指交握。
她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這叫薛凜安微微一挑眉。
姜佳寧眯起眼睛享受,像是小貓一樣輕輕哼聲。
阿綠跟她說過。
釣魚,關鍵是在這個餌。
男人是很吃欲拒還迎這一套。
可多了也就沒趣了。
不管是情人還是老婆,要把住男人的心,都需要必要的新鮮感去維繫,這是要花心思的。
……
伍楷已經在樓下等了大半個小時了。
他給薛凜安打了個電話沒人接,糾結掙紮了一下,就沒有上樓去叫人,索性拿手機打了一把遊戲。
人等到快中午才下來。
姜佳寧今天穿著是溫柔系的亞麻色大衣,米色高領毛衣和舒適的駝色寬鬆長褲,鼻樑上依舊是用一個淺卡色的紗巾擋上了。
今天西城的一個村子裡有廟會,人山人海。
古城牆下,偎著牆根,是擺滿了賣各種小商品的小商小販。
姜佳寧倒是很新奇。
沈慎說的就是這村子裡的廟會。
姜佳寧買了一條民族風繡線編織的圍巾,圍到頭上,向下拉遮住了半邊面孔,她拉著薛凜安去那邊拍立得的大頭貼去拍照。
薛凜安十分不屑,「這是小學生玩兒的吧。」
「小學生都不玩兒了,」姜佳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