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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巴掌扇在他的側臉上,男人臉微微偏了偏。
蒼老的婦人雙手握成了拳頭,用力的砸在了薛凜安的身上肩膀上,他沒有絲毫反抗。
阮父拉住了阮母,「你安靜點!這和凜安沒什麼關係!」
姜佳寧想都沒想就擋在了薛凜安的面前。
面前兩位老人的身份,不允許她現在去質問去阻攔,她就只是擋在面前,一動未動。
身後,薛凜安低眸,目光落在身前女人柔軟的發梢上,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阮母哭聲撕心裂肺:「怎麼沒關係?如果不是認識了他,現在在我們小縣城裡都不用出來!清秋畢業前不都已經說好了嗎?說要畢業之後回老家來,要離我們更近一點……」
阮母捂著臉緩緩地蹲了下來,哭的不能自已,「一切都變了,全都……變了……」
阮父拍著阮母的肩膀,「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走吧,進去看看小秋吧。」
姜佳寧想起上一次見到阮父的時候,那時,他還只是一個百般乞求能找到失蹤的女兒的蒼老的父親。
可如今……
阮母說的沒錯。
一切都變了。
可這種情況,最是無奈的。
阮父扶著阮母,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局內的停屍房走去,身影被走廊上的燈光拉的很長。
他們兩人的目光是呆滯而茫然的,似乎現在眼前什麼都看不到,只有那扇門。
姜佳寧站在薛凜安的身邊,她側頭去看薛凜安的側臉。
剛才阮母猝不及防扇薛凜安耳光的時候,手指甲在他的側臉上劃破了一道痕跡。
她從包裡取出一個創口貼來,貼在了他的臉上。
「你別多想,這跟你沒有關係。」
薛凜安握著她的手,原本就冷沉的面龐,此時更是宛若覆了一層如冬日窗欞上的冰花。
「和我有關係。」
若不是因為似曾相識的感覺。
阮清秋不會被扯入局中,也就不會落的如今的下場。
起因……是他的一念之差。
身後,從寂靜悠長的走廊上,忽然爆發出一聲悲愴的哭聲。
這樣的哭聲,哭的姜佳寧的心臟都蜷縮了一下。
……
阮清秋的案子,方柏深聽後,幫忙給蕭隊打了個電話,叫他麻煩多查一下。
案子雖沒有結束,可人卻不能一直放在停屍房中,當天下午,薛凜安就叫了一輛車,把人接到了殯儀館中。
阮父和阮母在這邊沒有親戚,而且那些親戚一聽說阮清秋是牽扯到不明的案子,也都怕被報復,多數就是打個電話發條簡訊表達下慰問。
殯儀館中,前來表達哀悼的人,都是寥寥。
第232章 造謠
下午,葉芷瀾聽許媛說了這事。
「什麼?誰?」
許媛:「是阮小姐。」
葉芷瀾有一陣沒反應過來,端著花茶杯的手都有點抖。
許媛提醒了她一聲,把她手裡的水杯接了過來。
葉芷瀾:「怎麼回事?」
許媛:「是在x縣那邊的護城河裡發現的,說是溺死,初步判定是自殺。」
葉芷瀾垂著眼瞼。
她雖說看不上阮清秋,覺得不管是阮清秋的性格還是背景,都配不上嫁給她兒子,可不至死。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葉芷瀾嘆了一聲,「買個花圈給送過去吧。」
……
許媛送花圈過去的時候,徐詩穎和顧真真剛剛下車從賀漣的車上下來。
賀漣去找停車位停車,顧真真就隨著徐詩穎走了過來。
許媛頷首,十分恭敬:「徐小姐,顧小姐。」
徐詩穎:「是薛伯母叫你來送花圈的?」
「是的。」
「那稍等一下吧,我也買個花圈。」
徐詩穎選了個最大的花圈,顧真真也挑了一個,「詩穎你也就是心好,還給這種小三送花圈。」
徐詩穎側頭看了她一眼,眯了眯眼睛,付了錢,「人死為大。」
她頓了頓,「姜佳寧好像也在。」
顧真真轉過頭,「姜佳寧?」她好似忽然想起什麼來,「你還記得那個監控嗎?」
徐詩穎故作不知:「什麼監控?」
「就醫院裡那個,我不是前天有點有……私事要找監控,還是你託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