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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凜安去衛浴間的時候,姜佳寧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
k的反病毒程式正在執行中,截住了一條攝像頭的指令。
姜佳寧心裡冷笑。
這個宋澤,一個不學無術的棒槌,竟然也能想得到用這種法子來。
既然他用,那就叫他信以為真。
姜佳寧開了攝像頭。
攝像頭面對著的,正是客廳玄關處。
長島的玄關處,在門頭位置,是有一個標誌性的金色logo,宋澤看見這個logo,就一定會認為,她是和薛凜安睡了。
哦,這也不用認為。
本來就是事實。
隨著徐老爺子的壽宴在即,能贏取到宋澤的信任是第一步。
哪怕這信任,是虛擬堆積起來的。
姜佳寧去熱了一瓶牛奶,簡單壓了一個培根煎蛋三明治。
在吃飯的過程中,直到天矇矇亮,薛凜安等來了伍楷。
伍楷拿著從高鐵站複製過來的影片。
監控影片是已經經過篩查過後的,只保留了阮清秋進去高鐵站的錄影。
可是,只有進入到影象影片,卻沒有出來的。
而阮清秋也的確是進入了買的車次,過了檢票,且上了車。
可一直到下車,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
伍助理道:「車上的監控有限,只有過道的兩側,中途下車乘客也比較多,排查起來比較困難。」
警方那邊也已經受理了,就是在查乘客資料。
可畢竟需要一個一個的去排查,這個工作量也不算輕。
姜佳寧的目光凝在電腦螢幕上。
「停一下。」
她指了指螢幕。
螢幕中,是一個拖著30寸大號行李箱的人,行李箱很大,裝的東西多,行走遲緩。
薛凜安對上了姜佳寧的目光,不由得眼神一凜,眯了眯眼眸。
「查行李箱。」
伍楷出去打電話通知後,才後知後覺的捂住了嘴。
姜佳寧的意思是,其實阮清秋沒有被拍到鏡頭裡下車鏡頭,是因為……被裝進了行李箱?
這個想法一出來,叫他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排查需要時間,更別提這個排查,是需要細緻的從已經下車的人裡,重新摸排。
直到查到了一個證件。
身份證件聯網,發現是某人在一週前就丟失的身份證,因為工作關係,就還沒有去派發證件機關去掛失以及補辦新證。
然後,警方發現,這個冒用他人證件的人,是趙闊。
……
這件事,無法隱瞞阮父和阮母。
警方那邊得到訊息後,通知了阮清秋的父母,阮母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醫院走廊外,阮父也是不停的抹眼淚。
姜佳寧坐在長廊上的椅子上,聽阮父說:「這孩子從小就沒什麼主心骨,性子軟,文靜,都隨了她媽,本來我和她媽都是期待她大學畢業後,能回去我們小縣城,去琴行裡當個鋼琴老師,這就足夠了,可偏偏遇上了叫她一眼就動心的男人……」
他頓了頓,「我不是說凜安不好,凜安……恰恰是太有禮了,敬敏有餘,喜愛不足,我和她媽媽就是擔心,凜安高門大戶的,實在是……太過高嫁了,怕女兒嫁過去會受婆家人的欺負。哎,後面那些事……也只能說,都是命。」
姜佳寧聽著阮父的話,目光落在走廊的牆面上,眼神都毫無波動。
或許是她自己經歷過太多,在看到別人的遭遇的時候,心裡總是很難再起一絲波瀾。
就如那一句話。
世間的幸福大同小異,不幸卻是各有不同。
這些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誰才會去感同身受。
傍晚,站在警局前面,朝著這條道路的盡頭望過去。
道路兩邊種滿了法國梧桐。
梧桐樹葉片金黃,被嫣紅的晚霞一照,像是染上了一層紅釉。
後來的後來,她才知道。
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
徐老爺子壽宴的前一天。
薛凜安去了一趟徐家。
他藉口去拜訪徐老爺子,出來後,卻是直接去見了杜清齡。
杜清齡聽到馮姨說薛凜安來了的時候,不由蹙眉。
「誰?」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