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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線從男人身後打過來,身上的光影模糊,好像有些不真實感。
看到本該在百里之外的賀潯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黎月箏有幾秒的愣怔,喉嚨比腦子更先?做出反應。
「賀潯」低低的腔調,像是在自言自語。
話聲未落,男人突然跨了一步走上前來,握著黎月箏的肩膀往裡推。
那力道重,黎月箏的身體不受控制,只能跟著他的動?作。門被狠狠關上,視野再次陷進昏暗裡。
黎月箏被賀潯緊緊箍著按到牆壁上,後背沒有預想之內的疼痛,是賀潯的手掌擋在那裡。
緊接著,帶著烏木香的滾燙氣息落下來,強勢不容拒絕。
賀潯用力地吻住黎月箏的唇,生生堵住她的話。
「唔——」黎月箏掙扎著,氣息不穩,不由自主?地溢位聲音來。
賀潯將她推拒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後,壓到她腰窩上,另一隻手掌牢牢握住黎月箏皙白的頸側,四指按住後頸,拇指撫著她臉頰,讓她無法動?作。
昏黃的暗色,兩具身體撞在一起,雙唇相貼,糾纏。
賀潯的舌尖直接頂開黎月箏的牙關,闖進口腔掃過去,津液相渡。
空氣裡響起黏膩的聲音,讓空氣急速升溫。黎月箏披在肩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吊帶睡裙料子單薄,賀潯身上的冷意覆過來,根本不容拒絕。
強烈的索吻讓黎月箏有點透不過氣來,賀潯每次都是這樣,吻她太激烈,有種即將窒息的感覺。
黎月箏本就腦子昏沉,沒什麼反抗的力氣,此刻的掙扎反而?讓兩個人越吻越深。
鼻息間?卷集著對方?的味道,身體比記憶還要熟悉對方?,五感高?度顫慄,像燒裂的柴火爆發出火星。
賀潯發狠地吻她,嘴唇磨蹭,吮出血色。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真真切切地存在於他身邊,才能讓他感受到,她是鮮活的,真實的,而?不是再一次消失。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找她,恨不得把整個朝樺翻過來。
好半晌,賀潯終於放開黎月箏。他低頭同她額頭相抵,深深喘著氣,眼睫下壓,目光牢牢鎖住她,嗓子啞的不像話。
「你又?想讓我找不到是嗎?」
「又?想躲到我看不見?的地方?,然後改個名字重新開始?」
黎月箏看著他,眼睛因為方?才窒息的吮吻而?溢位些生理?性眼淚,眼尾微紅。
眼前迷濛,賀潯的神情卻清晰映到黎月箏眼底,心間?微微波動?。她微微喘著氣,意識稍稍恢復過來。
「那我呢?」賀潯雙手握著黎月箏的肩膀,眸底情緒翻湧,像黑沉的海浪,「你為什麼每次都不要我!」
後面一句,他幾乎是吼出來的。仔細聽?,能察覺到他尾音的輕顫。
肩膀上的力道不輕,黎月箏卻仍能感覺到賀潯是在控制著自己的力道,生怕弄痛她分毫。
男人的聲音在房間?中默默溢散,蹭過耳廓,直擊心臟。
黎月箏極少見?到賀潯這樣失態的樣子,瞳孔微微怔縮,心臟猛地收緊。
見?黎月箏不說話,賀潯閉閉眼,長?長?喘了口氣。
男人的身量高?,緩緩彎下來,脊背勾出一條流暢脊線。像折斷的松柏,終是屈了身子。
賀潯的額頭輕輕貼在黎月箏的肩膀,喉嚨輕輕滾動?,聲音低沉沙啞,「你不能走。」
四個字,像從牙關中擠出來的一般,一字字往黎月箏的心臟上砸。悶痛憋窒,鼻尖都發了酸。
賀潯又?重複了一遍,「你不能走。」
隨著尾音的落下,賀潯的唇移到黎月箏的頸側和耳後廝磨,一寸寸蹭過,濡濕曖昧。
白皙的面板落下潮紅,衣料摩挲。單薄的睡裙輕輕擦動?,嘴唇遊離到肩帶。
方?才遺留的眩暈感好像更重了些,黎月箏只覺得被賀潯吻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癢,心臟加劇跳動?。
黎月箏縮了下脖子,低聲道:「我我沒要走啊」
脖頸上的動?作稍稍頓了下,賀潯微微退了些身子,手掌虎口緩緩卡住她的鎖骨,「說你再也?不走了,就留在京西,哪兒也?不去。」
黎月箏看著他,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終於,黎月箏開口道:「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賀潯像是生怕自己聽?到什麼不想聽?的答案,突然傾身將黎月箏打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