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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購講過,這是國內很少見的一款女士香菸的牌子。
霧氣繚繞,她突然?想起他拿著煙頻頻出神的樣?子,終於領悟。
原來那一瞬間,他在懷念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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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雨季,接連幾天都沒放晴,炭灰色雲層像失了重的天平,墜得人無端喘不過氣。
一週後,難得出了太陽。宋槐從房間出來,靠坐在後院的鞦韆上,懷裡抱著抱枕,視線發直,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好似懶得很。
中午,許歧過來找她,見面第一句:「最近怎麼?樣??都沒見你怎麼?出門。」
宋槐晃了晃神,回答:「還好……只是有些不太適應。」
「哪兒不適應?」
「可?能前陣子太忙了,突然?閒下來反而提不起力氣,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在家裡待著。」
許歧抽走她的抱枕,在她旁邊坐下,「這我沒法感同身受,畢竟我沒參加高考,體會不到考前複習的緊張感。」
宋槐笑了一聲,「……這話如果被毛毛聽到了,估計又要吐槽你凡爾賽。」
閒聊兩句,許歧言歸正傳:「你不打算跟他坦白嗎?」
宋槐斂了斂笑意,「不打算。」
「為什麼??」許歧倍感疑惑,「我們都已經畢業了,從前說不了的話,以?後不見得就真的說不了。」
宋槐當然?能明白他的意思?,平靜說:「許歧,你知道嗎?我最開始意識到自己喜歡他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要努力爭取一次……但是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我發現我們中間隔了很多道坎,我好像無論?怎麼?努力都邁不過去。」
許歧看著她,啞聲說:「既然?不準備跟他坦白,不如考慮一下別人。」
宋槐搖了搖頭,「我想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可?能就維持原樣?了。喜歡也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不是嗎?」
他太優秀,比任何人都要好。她以?後恐怕不會再遇見跟他一樣?好的人了。
如果真的能被人輕易忘掉,甚至替換掉,那他也就不是段朝泠了。
兩人誰都沒再開口。
靜坐了會,突然?想起什麼?,宋槐出聲:「對了,去年我過生?日的時候你不是跟我說,等高考完有話要對我講嗎?」
許歧收回黏在她臉上的視線,往遠處看,語氣很淡:「我說過這話?」
「沒說過嗎?」
「噢,我忘了。」
「……」
許歧將話題扯回來,認真問:「真的不覺得遺憾?」
宋槐沒第一時間回答,目光投向?那棵只剩枝葉的刺槐樹。
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淡黃色花苞已經凋零,無一倖免,全部落在地面,水份被曬乾,變成一碰就碎的標本。
十八歲這年的花期就這麼?錯過,真的不遺憾嗎?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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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簽證下來,宋槐隨段朝泠坐上了直飛舊金山的航班。
將近12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抵達那邊的機場剛好是下午,人流量正多的時候。
三面環水的半島城市,氣候不似北城炎熱,空氣中泛著一股水汽,體感溫潮。
下飛機前,宋槐聽從段朝泠的囑咐,穿了件薄款的針織開衫,等到了外頭,被雲煙繚繞的涼風一吹,倒也不覺得冷。
有輛商務車提前候在停車場。取完行李,兩人走出機場,將行李箱交給司機,矮身坐進後座。
段朝泠用英文跟對方?報出一個?地址。司機點點頭,禮貌示意,緊跟著啟動車子引擎。
宋槐開啟車窗,臂腕抵著窗框,放眼去看外面快速輪換的景緻,覺得新鮮極了。
這裡的空氣帶著一股陌生?的涼意,但只要想到是他生?活過的地方?,頓時有種親切感。
自顧自瞧了片刻,宋槐轉過身,笑問:「我們現在要去酒店嗎?」
段朝泠說:「去我之前的住處。」
「在學?校附近?」
「離得不遠。」
宋槐瞭然?,又問:「你以?前住的地方?是什麼?樣?的?」
「一棟兩層樓的別墅。」段朝泠說,「房主是對白人夫妻,已經不在舊金山很多年了,這房子一直空著。」
「這麼?大的房子,應該不會只有你一個?人住。」
「antoe和我一起。」
許是到了一座新的城市,宋槐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