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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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杜軍說，「都是好人把壞人殺掉。」

「不對嗎？」馳遠聽的好笑。

杜軍搖搖頭：「哪裡有什麼好人壞人，誰厲害誰說了算。」

馳遠眉梢微動，站起來從自己櫃子裡取出半盒煙，掃了眼一回來就趴在床上面壁的傢伙：「小寶，抽菸嗎？」

「不抽。」龔小寶聲音帶著倦意，聽上去沒什麼精神。

馳遠伸手把壓皺的床鋪掃平整，對杜軍揚揚下巴：「走吧。」

「哎好。」

杜軍把棉鞋放回櫃子，跟著去了抽菸區。

馳遠看得出他的侷促，監室裡六七個人，已經讓他找不到自己可匿的空間。

馳遠點了一支煙，順手把煙盒塞給他：「你留著抽吧。」

杜軍低頭，暗暗嘆了口氣，接過煙塞進囚服上衣口袋：「我剛才說錯了，你是好人。」

馳遠正在適應那團噎在喉嚨的煙霧，聞言不禁嗆咳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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