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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溪不講究這些的。」
「那可不一定。」馳遠感受著肩膀傳來被對方胸膛烘烤著的溫度,心裡的不捨越來越濃,「你出去以後不會和管教聯絡了吧?」
「可能……還會吧。」
「?」馳遠有些意外,「為什麼?」
「……」韓山覺得不應該把別人沒影的事兒抖落出來,於是換了個說法,「管教應該會聯絡我。」
「哦。」馳遠半懂不懂,「那你們相處的是不錯。」
「……嗯。」
馳遠沒再說話,其實他很想跟韓山確認一下,出去以後不會把自己忘了吧。可又覺得這事兒不是這麼說的。
「等你出去那天我去接你。」韓山忽然說。
馳遠呼吸一頓,耳邊低沉輕緩的聲音直抵人心,他想乾脆不管不顧,翻身將身邊男人壓在身下,讓他真正屬於自己,不管多遠,多久,都不能抹去自己將他據為己有的事實!
「好啊。」馳遠嗓子有點啞,「記得讓我跨火盆。」
「好。」
韓山笑起來,呼吸噴灑在馳遠肩頭,讓他本就灼熱的心在胸腔裡躁動不安。
今晚……
他看了眼門口的攝像頭,輕輕嘆了口氣。
忍忍吧。
「你累了嗎?」韓山捕捉到他細微的異常,開口詢問。
「沒有。」馳遠乾脆轉過來,和他面對面,「我只是想到以後你不在……」
大男人說這個難免矯情,馳遠看著韓山幽暗的眼睛,說起不相干的話:「不知道,我會和誰聯號。」
韓山:「……」
「應該是盧光宇吧。」馳遠說完頓了一下,「不行,你讓我離他遠點的,是吧山哥。」
「嗯。」
「那正好,管教不會讓我倆一組的。」
「你怎麼知道?」
「擔心我把盧光宇帶壞唄。」馳遠眉峰一揚,「你看今天管教對我一臉防備的態度,就好像我是那即將拐走他家閨女的壞小子,嘖,我冤不冤?」
韓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法對此發表看法。
馳遠的熱心隨性,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一點也不冤。
「馳遠,有件事想跟你談談。」他斟酌再三,決定再多管一次閒事。
「你說。」
「昨晚那種事,以後不要和別人一起做了。尤其是盧光宇。」
馳遠心頭一動,立刻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可是韓山這認真的表情,讓馳遠隱約覺得他的意思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當然不會,你想什麼呢?」
韓山點頭:「我知道,只是不放心,有些事你可能覺得沒什麼,但是你不能保證監獄裡其他人會存著什麼心思,如果有人利用這個使壞,到時候受傷的可能是你。」
「……」
「所以,如果可以,儘量剋制一下。」
「……」
馳遠不知道該說點啥,
在他眼裡老子就是那種人?
好吧,在韓山面前他就是那種人……
「怎麼……想起說這個了……」馳遠有點尷尬,挪了挪身子,又換回平躺的姿勢。
韓山看他這樣子,知道自己這話臊著他了,於是適可而止,半開玩笑道:「因為馳老師手法精湛,價格昂貴,可監獄消費限額。」
馳遠沒說話,這是什麼破笑話……
韓山也知道不好笑,鼻息幾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他不希望馳遠和別人這樣,因為不是誰都能在有過這樣的接觸後,依然按照馳遠設定的界限與他相處的。
包括自己。
季長青說得也許是對的,人在特定的環境下,可能會對新鮮陌生的經歷產生錯誤的情感和認知,而一旦離開這個環境,這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就會自然消失。
馳遠有他的朋友,出去以後也不會找自己一起打了。
他還是原來的他。
馳遠還是原來的馳遠。
這麼想著,韓山感覺到一種酸澀的東西在心底滋生。
腦海中浮現浴室潮濕的畫面,他回憶一些細節,就像回味終將無痕的一場春夢……
被子忽然動了一下。
韓山回神,呼吸驀地一滯。
繼而意識到是自己思想不端正,才會聯想到不該想的狀況,他有些汗顏。
馳遠的手搭在胸口,而被子中間似乎又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