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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地發了過來。
「跟仇總談得怎麼樣了?據說他今天還親自送你下樓?我的天啊!這待遇,我看著都羨慕啊!」
我:沒有,暫時不考慮重新回公司。
時俊:不對,你怎麼這麼冷靜?要是之前仇總親自送你,你不得直接暈厥過去!
不是,難道以前我有那麼痴漢嗎?好吧,想到我現在因仇鬱清而產生出的諸多症狀,或許真的是憂思成疾也說不定。
後來我試探性地詢問了一些曾經我還在公司裡面的事情,具體讓時俊跟我講了講當時我對他具體怎麼痴心。
時俊也是個沒心眼的,對我此刻的狀態未曾起疑,只具體跟我講述了我入職之前面試時的那翻豪言壯語,聽得我簡直腳趾扣地恨不得學會記憶清除大法來消除他那段時間的回憶。
照他的描述,我竟從大學時期開始就對仇鬱清痴心不改,關注他的帳號他的話語他的每一條動態,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攝像機後面的那個人,切切實實地用鏡頭描繪他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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