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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引導慶生進屋,在她的閨房,擺出許多動容姿態。
在客廳與陽臺時,兩人的配合已經漸不佳境,進入雪姨的臥室,慶生從上下左右不同角度,拍下了雪姨與旗袍。
最後,雪姨躺在床上,讓慶生自上而下,採用俯拍的手法,拍攝她微閉雙眼,兩腿曲躬的樣子。
拍攝這張圖片,難度頗大,慶生搬了張椅子,站在椅子上,但角度還差了些。
為了拍出更好的照片,更了遵從藝術創作規律。慶生徵得雪姨同意,光腳站在雪姨的床上,高高站起,舉起手機,試了好幾張,才完美地拍出一張好照片。
慶生將這張照,拿給雪姨看,雪姨同樣很激動,馬上就讓慶生先把這張發給她。
兩人此前未加好友,拍了照,網路成為傳送的媒介,自然得加上好友。
加完好友,先發了這張圖。慶生說餘下的,慢慢發給她。
雪姨大約受了鄭蝶的感染,知道攝影費時費心,拍了圖片,還得修圖。所以,格外耗費心力。因此,反倒安慰慶生:“不要著急,這幾天發給我,都可以的。”
慶生則說:“雪姨您放心,您的圖片,我會加急優先處理。再說了,觀賞美圖,也是愉悅身心的好法子。”
雪姨大笑:“你這孩子,跟雪姨開起玩笑來啦。”
她嘴上如此講,臉上的笑容,卻出賣了內心真正的想法。
來雪姨家吃飯,本就飽了口福。拍攝是意外之喜,更讓慶生大飽眼福。更重要的,還在於,他來看望雪姨了。
這是最好的證明,更是踐行岳父理念的最好做法。
要告辭了,雪姨一個勁地表示感謝。
慶生退出門外,雪姨說:“按理講,我該送你下樓。但我第一次穿旗袍,不敢出門,怕丟人啊。我就不送你了。”
慶生說:“您別客氣。”
雪姨朝他擺手:“以後常來吃飯啊。”
慶生說:“雪姨的廚藝這麼好,以後肯定會常來蹭吃。”
兩人告別,慶生下樓,雪姨則回屋。兩人都有很大收穫,都十分歡喜。
因為攝影之故,耽擱了些時間,慶生下得樓來,招手叫了輛摩車,奔向官田地鐵站。
上了地鐵,看看錶,又問了問方潔現在的情況,相互通了氣,慶生這才放鬆。車上還有些時間,他掏出手機,開始整理圖片。
剛才在雪姨家裡,只顧按快門,結果拍了二三百張之多。圖太多,有許多相似的,兩相比較,選取最優的,覺得每個都很少,很是費了一些時間。
其實,手機相簿裡,有相似圖片最佳化合並功能,但慶生沒敢用,怕誤刪了好圖片。
其實,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圖片,慶生羞於啟齒。只有照片足夠多,才能清晰還原雪姨的每個瞬間,還原她的每個細節。
當然,這些事,自己做可以,但絕不能對任何人講。尤其不能讓雪姨和岳父知曉。
慶生埋頭處理照片,沉迷其中,時間一下就過去了。再抬頭時,下一站即深圳北。慶生合上手機,調整了下狀態,等待下車。
時間卡得非常準,到了北站,稍候片刻,方潔乘坐的高鐵就到站了。
方潔帶的行李多,出站最晚。慶生接上她,幫她承擔了大部分負擔,她這才輕鬆起來。
慶生走在前頭,習慣性地往地鐵站方向走。
方潔卻說:“要不,打車吧。東西太多了。”
慶生頓了一下,說:“好吧。”說完轉身,乘電梯下樓,去搭計程車。一番折轉,結果前面排了不少隊伍。
等了近十分鐘,才輪到他倆。放了行李,上了車。司機問了地址,徑往長安而去。
兩人坐在後排,原本該有許多可說的話,慶生剛幫雪姨處理圖片,還沉浸在另樣的情緒中。方潔見他心不在焉,談了幾句,便去玩手機。
不知她給誰發了條訊息,接下來,資訊鈴聲就不時響起來。慶生用眼角餘光看見,她手指翻飛,臉上露出微笑,和對面的那個人,聊得正歡。
一路稍顯漫長,方潔卻聊個不停。人是最為奇怪的動物,心思永遠也猜不透。
剛上去時,方潔有意和慶生多講講話,慶生愛搭不理的。如今,方潔和別人聊得火熱,慶生心裡反而不得勁了。
就好像,擺在自己眼前的一塊美玉,突然被別人取走了。
行至一半路程,慶生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和誰聊天啊,這麼歡喜。”
方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