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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悠揚的響聲。
接下來,兩人又談了許多事情。
不過,不再由蘇玉琴談,而由慶生談。
倒不是慶生想談,而是蘇玉琴請示的,她想聽聽,慶生的童年經歷,聽聽他在柏州的工作情況。
慶生和蘇玉琴,接觸不多,此刻坐在酒店的房間裡,多少有些曖昧氣氛的。
不過,兩人都喝了酒,都有些醉意,至少慶生已經醉了。
因為醉了酒,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如此近距離面對面,對他倆而言,還是首次。
蘇玉琴素面朝天,穿著樸素,但她的眉眼之間,閃動一種明亮的光芒。這種光,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慶生靠近。
蘇玉琴雙目炯炯,眼睛一撲一撲的,那個瞬間,慶生彷彿回到了以前,在故鄉與方潔行走母豬河的情景。
他開始講述他的故事,講述他與方潔的相識,講述他被蘇妹家暴的過程,講述他南下打工的經歷。
尤其講到蘇妹,講到她的霸道,講到她會武功時,他沒傷心,像正常人一樣。
蘇玉琴反被觸動了,眼眶裡滾落一行淚。
她和蘇妹是本家,同人不同命呀。
她聽慶生描述,蘇妹並非傾國傾城貌,卻嫁到了慶生家。不過,她沒珍惜,反而事事主動,掌握了慶生的人生。
蘇玉琴呢,她自認為,自己也算溫柔賢惠,可沒能遇良人,紅顏命薄,淪落至此。
原來,人世間的痛,都是相似的。
而歡喜各有各的不同。
當然,在講到深圳經歷時,慶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隱瞞了與果兒相關的全部情節。
兩人促膝長談,仿如知音。事談完了,人也醉了,該歇息了。
深更半夜,慶生也不想沖澡。再說,在這樣的環境裡,沖澡好像也不太方便。蘇玉琴和他有著相同的打算。
不過,澡可以不洗,臉卻是要洗的。
蘇玉琴進了洗手間,一邊洗臉一邊想,待會回屋,該如何度過下半夜。人的情感是最為奇怪,也最為奇妙的。
大廚苦苦哀求她的,她不願意給。而她給慶生打電話時,並未想過,會和他一醉方休,並在酒店裡度過一夜。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不發生點什麼,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而且,聽了慶生的故事,只覺得這個可憐的孩子,需要慰藉、安撫、溫暖和擁抱。
待她從浴室回屋,似乎一切都將水到渠成。
蘇玉琴一邊洗臉,腦子裡湧出許多種念頭。
然而,她終於調整好情緒,推開浴室沉重的玻璃門,回到房間時,慶生已經躺在床上,發出了節奏舒緩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