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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生望著果兒收拾,她彎著腰,抬手,轉身,無論背影,還是腰身,投手舉足,無論哪一個動作都很美。
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慶生望著望著,看呆了,眼神裡全是愛憐。
他用目光緊緊包裹住果兒,生怕自己一眨眼,果兒就會消失一般。果兒專注於打掃,沒注意到他在打量她。
收拾臨近結束時,她無意中回頭,看到慶生的樣子,一時沒能忍住,笑著喊了聲呆子。
她的聲音裡,帶著嬌嗔,慶生一時受到鼓舞,疾速起身,將果兒攔腰抱起。
慶生瘦削,果兒也不算太苗條,但那一刻,慶生如遇神助,臂力大增,抱住果兒,就俯身吻她的額角。
她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說你不累呀,傻瓜。
慶生說:“抱著你,永遠都不會累。”果兒不知講些什麼好,嘴裡直道傻瓜傻瓜傻瓜。
第三個傻瓜尚未講完,她的嘴就被另一張嘴堵住了。
兩張唇像兩名戰場上的搏鬥者,你躲我攻,你進我退。
果兒到底不敵慶生,一時沒提防住,慶生的舌頭便鑽進了她的嘴裡,去尋找著更為廣闊的天地。果兒起先還有些抵抗,之後被慶生的熱烈帶動,心裡燃起熊熊烈火。
熱烈的長吻之後,她把舌頭抽出來,在慶生耳邊低喘,示意慶生移步床榻。慶生的確累了,胳膊有些痠麻,他抱著果兒,走向臥房。
慶生將果兒置於床頭,正準備解衣,來了個不合時宜的電話。倘若手機在客廳,慶生倒不會去管。
只是,手機放在褲袋裡,一直叮零作響,似乎有天大的事一般,固執而頑強。慶生掏出手機,看到螢幕,作賊心虛似的,對果兒作了個手勢,從臥室跑出來,到陽臺接電話。
電話是蘇妹打來的,通常情況,蘇妹白天不會打電話,來電總是在夜晚。
慶生以為有什麼事,結果並不是,早上,她去集市買菜,回來時,與屋舍相鄰的婦人同行,邊走邊聊時,聽得一個笑話,講鄰村有個寡婦,家中無男丁,遇到些體力活,不願動,也幹不動,只好找村裡別的男子幫忙。
通常來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因為有男人覬覦。
當然,人與人是不一樣的。鄰村這位寡婦,沒有俏嬌顏,也無好身段,況且,面板又黑,雖才三十來歲,卻像近五十的老婦。
最最關鍵的是,男人上門,總帶著些希望。但她給予人的希望,只有目光與目光的量子糾纏,連握個手都不允許,更別說扯脫衣裙了。
時日愈久,上門的男人愈發稀少。
這時,婦人即使想誘敵深入,也很難了。
前些日子,又遇重農活,她想了個法子,特意買了個大罩杯。臉上也抹了許多粉彩,看起來,也有模有樣了。
女人一打扮,總還是能吸引到一些人的。有個過路的男子,此前沒見過她,於是上了當,乖乖幫她幹完活。
也說清為什麼,婦人這時改變了主意,心裡有了慾念。眉來眼去時,男人近了身。起先,婦人是有些遲鈍的。
畢竟一塊田土,多年不耕種,有些乾旱過頭了。可旱地一旦澆了些水,便會開出明麗嬌豔的花。
慢慢地,婦人的身子,逐漸紅潤,變得熱情起來。接下來,便是天雷接地火,一場緊張、激烈、刺激的酣戰過後,男人終於累了,正欲下來,換個舒服的姿勢歇息。
誰知,婦人不讓,讓他繼續保持,那樣,她可以溫柔地看著他,享受他的柔情。
男人壯實,加之剛才的戰爭,消耗過大。婦人身上、臉上,全是汗水。
這時,婦人早把在臉上塗彩抹粉的事全忘了,抹了一把臉,欲要擦去臉上的汗水。蘇妹講到這裡,問了慶生一句:“你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蘇妹像家裡圈養的老母雞,一直咯咯笑著不停。
慶生心裡念著床上的果兒,哪裡有什麼心思去猜,但聽蘇妹笑成如此,定然是個巨大的反轉,老實作答:“不知道。”
“她把臉上的粉彩擦乾淨了,露出了黑臉,把她身上的男人,嚇了一跳,像見了鬼似的,穿上衣服,就往屋外跑。”
蘇妹講到這裡,哈哈大笑。
此事原本隱秘,偏巧被相隔的鄰居發現,偷瞧了整個過程,並傳了出去。
這一類的豔事,向來被人津津樂道,很快,大家接力傳播,並給婦人起了一個“黑美人”的綽號。
自此,大家一提黑美人,就狂笑不止。
蘇妹回到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