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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生覺得蘇妹話裡有話,漫不經心地說:“他們能有什麼事?”
蘇妹說:“同病相憐啊。”
聽了蘇妹的話,慶生心裡一驚,細一思考,的確如此。
同病相憐,往往最容易結盟。慶生回憶起過往種種,總覺得華哥行動多疑。難道他與方潔,真有什麼故事?
但他已經與方潔恩愛過幾回,不肯相信或者不願,與自己有過恩情的女子,跟別的男人交好。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發小,是他的鐵哥們,心情就更復雜了。慶生心裡,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但表面上,仍淡淡地說:“同病相憐的人,無非相互安慰罷了。”
蘇妹點了點頭,望著慶生,一臉認真地說道:“方潔也是命苦,你能幫幫她,就多幫幫她吧。”
慶生開玩笑道:“唉啊,我老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豁達了?”
蘇妹作勢要去捏他耳朵:“我一直都這樣呀。教你說老婆壞話,揍你。”
慶生一邊喊著求饒,一邊躲著蘇妹。
兩人打鬧完畢,坐在椅子上。慶生問:“如果我幫方潔,你不吃醋。”
“幫人是積德,我吃什麼醋。”
“那就好。”慶生說。
過一會兒,蘇妹嘆了口氣:“你那發小,華哥也真是可憐。”
慶生表面應答,心裡卻有不同意見。
蘇妹見慶生並不表態,慢慢地也就不再言語。
中午,一家人吃完飯,兒子去鄰居家,找同伴一起玩遊戲。蘇妹呢,記掛著昨夜未完成的牌局。摞下飯碗,和慶生講了句拜拜,就去棋牌室了。
之後幾天,到處拜年,吃吃喝喝。蘇妹則一有閒空,就往小賣部去。
慶生對打牌沒興趣,蘇妹和兒子不在家,他巴不得如此。大部分時間,在網上看電影。合適的機會,便和果兒通影片。
自從上一回,兩人嚐到影片相愛的樂趣,便有些樂不思蜀的味道。
網上恩愛,與現實中的身體之歡,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得到的愉悅,自然極為不同。
以前在深圳,一週上一次周課。積累下來,也有不少,不算新鮮。此刻過年,兩人各居一地,偶然間受到啟發,開始在網上做起了“日課”。
慶生一有時間,便想念果兒,果兒亦是相同心情,恨不能天天如此。
這天已是初三,和果兒掛完影片,慶生仍心癢難耐。他再次去了洗手間,拼命往臉上灑水。但冷水無法熄滅他內心的火焰。
最終,只能自己傷害自己。
傷害自己的次數多了,身體自然吃不消。這天奇怪的很,晚上十點才過,蘇妹就回來了。臉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喜悅,也不見什麼憂愁。
她回到屋裡,寬衣解帶。躺在慶生身邊,躺著躺著,有了慾念,雙手纏住慶生,一番摸索。慶生剛從洗手間回來不久,很難再次堅強起來。
他怕蘇妹疑心,便用手去阻擊她的手。然而,蘇妹畢竟練過武,手的柔軟性,遠比慶生要強。
慶生拗不過她,突然想起算命先生的話,但又不能直接說,那樣反而適得其反,讓蘇妹猜測他別的想法。
於是心生一計,咬住蘇妹的耳朵,說道:“女王大人,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蘇妹柔媚含嬌,答道:“好呀,你說,什麼遊戲?”
慶生輕聲念:“桃花源記。”
說罷,一雙手作勢要行動。
蘇妹一聽,不對,趕緊攔截住他:“你忘了算命先生說的話了?”
慶生佯裝不知,問:“什麼話?”
“水禍啊。你碰不得水,這些日子,不能做與水有關的事。”
慶生問:“這與夫妻恩愛有什麼關係?”
“桃花潭水深千尺啊。你想,水深千尺,你又不會游泳,會出大事的。”
慶生一聽,手立馬停止不動了,臉上也變了顏色。
蘇妹抱住他,安慰道:“我打牌時,跟村裡一位老人問過,過了十五元宵節就沒事了。就算長江人湧來,也礙不著你。目前,你且忍一忍,眨眼就過去了。聽話啊,乖。”
慶生捉住蘇妹的手,溫柔道:“我忍一忍且罷了。反正過幾天,我就要去深圳。只是苦了你,活活難受。”
蘇妹忽然有些感觸:“我沒關係的,習慣成自然。再說,你去深圳這一年來,我還不是照樣熬過來了。”
慶生撫著蘇妹的臉,感慨萬千:“老婆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