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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停步不前,待慶生走近,便說:“好,我送你回酒店。”
慶生連忙搖頭:“這哪成呢,你是女士,理應我送你回家。”
阿碧眨了眨眼:“我今晚不回家。”
慶生驚道:“不回家,那你去哪?”
阿碧說:“住酒店呀。”
慶生說:“你家就在長安,還要住酒店,你可真奢侈。”
阿碧頑皮一笑,反問道:“就想住酒店,不可以麼?”
慶生無奈:“當然可以。”
又問:“住哪家酒店,我送你去。”
阿碧說:“長安大酒店。”
慶生眼睛都瞪圓了,望著阿碧,說不出話來。
阿碧假裝不悅:“怎麼了,不相信?”
慶生仍盯著她看。
阿碧從包裡掏出一張房卡,在慶生面前揚了揚,慶生瞧了一眼,果然是長安大酒店的房卡。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長安大灑店?”
“哈,你講不講理呀。長安大酒店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客人,憑什麼只能你住,我不能住。”阿碧講的在理,慶生一時語塞。
但他知道,阿碧是衝著他來的。她不但知道他的行程,連他住哪家酒店都摸清楚了。看來,闖總做好了充分準備。
也許,在這場較量中,廖總註定會落下風。
兩人繼續前行,慶生沒吱聲,感覺自己被設計了,到底有些不爽。阿碧也沉默,大約覺得理虧。
氣氛有點尷尬。
途中,慶生故意繞了點路,走到汪盈去過的酒吧。在門口停駐,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想了想,汪盈肯定回去了。
再說,她和別的男子在一起,就算拍了更多照片,也不是廖總想要的結果。
更何況,剛拿了闖總的信封,當著阿碧的面,就進酒店找汪盈,實在有違職業道德。
於是,繼續往前。
離酒店只有百來步時,阿碧打破沉默:“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請你相信,我絕無害你之心。闖總是個好人,等以後瞭解更多,你就知道了。”
慶生想,他不太可能與闖總有什麼“以後”,也不想了解太多。倒是阿碧,和他在高鐵結識,算得上慶生南下深圳,認識的第一個人。所以,他很珍惜。
之前在松崗,幾次三番,起來來長安,找找阿碧。起初,不知她的地址。後來有了電話,又覺得師出無名,只好放棄。如今重逢再見,更像命運的安排。
阿碧言語誠懇,真誠道歉。她低聲下氣,慶生一個大男人,再計較就顯得器量太小。一念至此,慶生態度緩和了些。
進了酒店,乘電梯上樓。阿碧說,先送他回房間。慶生想,她無非想知道,他住哪間房。拒絕不了,只好由她。
出了電梯,往左拐,靠牆倒數第二間,就是慶生住的房。到門口,取出房卡,刷卡開門,見阿碧仍站在那裡,心想,難不成她還想進去參觀一下?
正思索著,若她真有這要求,該如何回答。阿碧眉頭一展:“笑道,好了,平安送你回房,我該回去了。”
接著,退後三步,拿出房卡,嘟的一聲,隔壁房間的門,彈開了。
阿碧見慶生還在看著他,咧嘴一笑,說道:“我今天訂的房,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巧合。”
講完,又朝慶生擺了擺手,道了聲晚安,側身鑽進了屋裡。
慶生怎麼也不會想到,阿碧竟然住在他隔壁。
進到屋裡,脫掉鞋子,開啟空調和電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去浴室,往浴缸裡放水,準備泡澡。擰好開關,回到屋裡,坐下來等待時,看了兩分鐘電視。門鈴響了,說是客房服務。
慶生走到門口,開啟門,看到阿碧站在門外,手裡端著一壺,說給他醒醒酒。不待他說話,便闖了進來。
阿碧把茶擺在桌上,又起來,拿了兩個杯子,洗淨後,倒上茶,說雲南朋友送的茶,清香爽口,讓他嚐嚐。
聽聞此言,慶生瞬間想起廖總送給他的那盒茶,也來自雲南。茶一直放在辦公室,沒開封。
慶生端起杯,飲了一口,的確很爽口,清香怡人。慶生擔心浴缸裡的水,不時進去看一眼。
阿碧問:“老是走來走去,難不成在浴室裡,金屋藏嬌不成?”
慶生說:“哪還用藏,阿嬌不就坐在面前嗎?”
阿碧也笑:“只怕我不夠當阿嬌的資格。”
慶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