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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太急切,又或者過於激動,影響了慶生的手法,他摸索來摸索去,將果兒上衣的紐扣扯斷了。
緊急關頭,他顧不得那麼多,解開一件,便隨手一扔。果兒和他的衣服,落在桌上、床上和地上。
扔到最後,果兒變成了一條光潔如玉的魚。慶生湊近過去,唇像雨點似的,落在果兒的頭髮、額頭、脖子、臉頰、胳膊和肚臍眼上。
慶生並不知道,當他和果兒,像兩條魚一樣,在海里衝浪歡娛之時,華哥正在東莞長安,與方潔晤面。
辭別慶生後,華哥並沒有前往北站,而去了長安。
事實上,他騙了慶生。他把行程往後挪了一天,告訴方潔,他來東莞出差,順便看看她,一起吃個飯,不知她可否賞光。
在異地他鄉,與同鄉見面,當然特別開心。況且,方潔在廠裡,並沒有什麼朋友。她獨自一人,畢竟孤獨,家裡境況亦讓她獨力難支,很想找人說說話。
所以,上一回,有男子約她。她就去了,兩人在長青街漫步,停下歇息時,的確有些親熱的成份。
隨後,慶生髮現此事,上門找她,有意無意地,講起此事。
她有些難過,好在慶生只點到為止,最重要的是,慶生讓她體驗到了,一個特別幸福美妙的夜晚。
那夜之後,她時刻念想著,當晚的慶生。長安與松崗,雖只一橋之隔,但總體而言,到底算兩座城市,兩人見面,到底不方便。
有好幾回,方潔動了念,想去松崗找慶生。準備動身時,又怯了。她有自知之明,他們兩個,沒名沒份。她跑過去找慶生,或許會影響他前程。
如此一想,便作罷了,只把想思藏於心底。
所以這一次,聽到華哥來長安的訊息,自然歡喜莫名。倒不是為了發生點什麼,而是覺得,有同鄉來看她,那種喜悅不可言說。
原本當晚要加班的,方潔請了假,沐浴更衣後,化了淡淡的妝,才出來相見。在老家時,方潔從不用化妝品。
來長安後,有好長一段時間,她對化妝亦無興趣。後來,與同事相處久了,幾乎沒有哪個舍友,不保養化妝的。在同事的薰陶下,慢慢地,她才改變觀念。
她長得還不錯,五官端莊,只是體態有些變化,橫著生長,不能與年輕人的苗條相比,但風韻還在。
如今,在臉上抹了粉底,描了眉,塗上淡淡的唇紅,便有些容光煥發的意思。
她與華哥約在二號門見面。在老家時,華哥與方潔經常見面,後方潔家中遭到變故,華哥不但言語鼓勵,還不時送些魚蝦,更動員慶生,幫她找了這份工作。
這些事,方潔記在心裡,自然感激他。兩人見了面,異常親切。周圍全是陌生人,兩個老鄉,關係便尤其近了。何況,本來他倆就極熟悉。
長輝集團附近,食店眾多,各種地方的風味俱全,一路走過去,頗有些眼花繚亂。
方潔問華哥想吃啥?
華哥說:“吃啥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吃。”
方潔眉開眼笑:“你啥時候變得這麼風趣了。”
華哥說:“那是因為跟佳人一起。”
方潔笑:“你就不怕嫂子揪耳朵?”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
最終,方潔選了一家海鮮粥:“就這家吧?”
華哥說:“客隨主便。不過,我先說好了,今天你請假,但我買單。”
方潔聽後,心中歡喜,嘴上卻說:“那怎麼好意思。”
“跟我一起,你就別見外了。”
兩人在粥店停步時,店裡已有婦人迎候招呼。進店內坐下,選了兩人份的龍蝦粥,外加炒粉及其他小菜若干。
點好餐,相互問了些家中情況。十餘分鐘後,粥好了,端上桌,熱氣蒸騰。
透過迷霧,華哥看到對面的方潔,有種朦朧隱約之美,忍不住讚了聲:“真美。”
方潔罵:“淨瞎說話。”
華哥立馬急了,恨不得賭咒起誓:“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
方潔瞧他的模樣,反倒笑了。方潔給華哥盛了一碗粥,才給自己盛。
盛好,食了一口,忽然像想吃什麼似的,問道:“哦,我都忘了,你要喝點酒麼?”
華哥直視方潔:“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
方潔笑:“好吧,我陪你喝一點。”
華哥點頭,舉起手臂,朝服務員喊了一聲。
片刻,服務員過來,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