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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有朋友,而?祁思源留在我?身邊,給我?當朋友,也是因為這件事。」
說完,白岸笙自嘲的笑了笑:「我?這樣的行屍走肉交朋友全靠救命,祁思源是,你也是,很可笑吧。」
「不可笑。」陸霽川立刻解釋,「我?想成為你的朋友,根本?不是因為你救過我?。」
白岸笙隨口問:「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喜歡你。
因為想靠近你。
因為想用?朋友的名?義,把世間所有的美好都捧到你面前。
縱然心裡有好多想說的,但陸霽川早已經習慣了默默喜歡,根本?沒可能將自己?心裡所想都說出來,他重新組織了一番語言:「因為你很好,所有人都喜歡和你交朋友。」
「是嘛。」白岸笙自嘲般笑了下。
「是。」陸霽川鄭重的回答。
白岸笙沉默了會兒。
「我?可以看一下那道疤嗎?」陸霽川詢問。
「嗯。」白岸笙也沒扭捏,應下後就背對著陸霽川解開釦子。
她將衣領褪至肩膀,露出藏在衣服裡的那道觸目驚心的肉色「山脈」。
陸霽川盯著白岸笙的背影出神。
月光下,白岸笙原本?就細嫩的肌膚被映的越發白皙透亮。
只有那道傷疤,毫不留情的將這片唯美撕碎。
陸霽川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溫柔的撫過那道疤痕。
正如白岸笙所說,傷口很深。
即使多年過去?了,那道鼓起的痕跡還是異常的扎眼。
陸霽川情緒隱忍到了極點,沙啞低沉的嗓音從唇裡吐出:「你當時是不是很疼?」
白岸笙微微側頭,用?餘光掃了眼陸霽川:「不疼。」
怎麼會不疼?
這麼深的傷疤怎麼可能不疼?
陸霽川久久沒有說話。
白岸笙輕笑了下,然後將衣服穿好,耐心詢問:「是不是很醜?」
陸霽川喉結滾了滾:「不醜,當時的你……很勇敢。而?這個疤痕也是勇氣贈予你的勳章。」
白岸笙不在意,問:「如果我?當初知道我?會因此放棄芭蕾,你覺得我?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救人嗎?」
「那你現在後悔了嗎?」陸霽川問。
白岸笙淡淡一笑,似是和過去?釋然了:「沒有。」
是啊,她到現在都不曾對自己?的決定後悔過。
就算回到當初,她又怎麼可能選擇不救人呢?
得到心裡想要的答案,白岸笙也沒有繼續和陸霽川聊下去?的必要了,她說:「陸影帝,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好。」陸霽川沒有阻止她。
白岸笙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看著陸霽川說:「我?今天心情不好,和你聊了很多,但是我?希望你明天可以全部忘掉。」
「嗯,好。」陸霽川乖巧應下。
白岸笙乾脆的離開後,陽臺上?只有陸霽川孤零零的看著月亮。
望著望著,竟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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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慕大力敲了幾下房門?,白岸笙才被吵醒。
她打著哈欠,讓周慕進屋後,她又躺回了床上?。
「小祖宗,別睡了起來化妝了。」周慕說。
「再睡五分鐘。」白岸笙閉著眼睛回了句。
「別睡了,今天有飛行嘉賓過來,你別再拖沓了。」周慕說。
「飛行嘉賓?」白岸笙喃喃了句,「不會和我?之前一樣,是來當電燈泡的吧。」
「不是,和你之前性質不一樣。」周慕說。
「哦。」模模糊糊間,白岸笙回應。
「這次來的是幾個小孩。」周慕說。
「哦。」白岸笙簡單回應,「所以今天我?們的活動內容是,幫家長看孩子唄。」
「人家也不用?你看吧。聽副導演說,今天來的四個孩子,是全國街舞少年組前四名?,各個都很牛逼。」周慕說。
「哦。」
剛把自己?打聽到的情報告訴白岸笙,周慕就沒好氣的將白岸笙從軟床中拽了起來。
她拖著白岸笙換好衣服後,就拉去?了化妝間。
剛好,他們到的時候,徐不染剛走,正好空出個位置。
尚未從睡夢中抽離的白岸笙被周慕強硬的按進化妝椅,但她眼睛依舊緊緊的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