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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開了機子,對立而坐,葉言斐神情放鬆,化憤怒為手法各種操作秀的侯元頭皮發麻。
最終還是候元敗下陣來,憤恨的把手中的滑鼠重重的砸了一下,心有不甘,葉言斐嘲笑說道:
「來吧兒子,叫爸爸。」
誰知下一秒候元站起身帶著小弟就走了,絲毫沒有兌現承諾的打算,看他出了網咖門葉言斐也沒其他的動作,他反悔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後面又開了幾把,怎麼打心裡都十分的煩悶,腦子裡面一直在轉著宋時硯的那句看到自己噁心。
自己真的很煩,真的很讓人噁心嗎?
可是這將近三月以來,他不是和自己玩的很愉快的嗎?
況且他的性子要不是把自己當朋友了,又為什麼給自己擋刀,還給自己按腳,總是維護著自己,也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情緒不對的時候。
想到這裡葉言斐只想找到宋時硯問個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忽然就不願意搭理自己了。
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想清楚後就拿起手機打了出租往宋時硯家裡趕去。
此時宋時硯正躺平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淚從眼角默默的流下去,一想到自己被母親拋棄,被自認為是是朋友的葉言斐戲弄,不由得勾起一個自嘲的笑容。
自己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呢,被人耍的團團轉還對人笑臉相迎。
離開已經一週,李嵐一個訊息都沒有發過來,當真是可笑至極啊。
外面傳來宋華的關門聲,估計又是去找那個女人去了吧,宋時硯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又收了回去,再次自嘲的笑了笑。
現在有心事已經沒人能聽了。
這時大門敲門聲響起,宋時硯以為是宋華漏帶了什麼東西回來拿,忘記帶鑰匙了,不想去開,可敲門聲一直響起,百般不耐從床上起來去開門就看到氣喘吁吁的葉言斐站在門前。
看到是葉言斐宋時硯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可以說是很厭煩的樣子說道:
「我不是已經叫你滾了嗎,還來幹什麼。」
葉言斐拍了拍胸口讓自己氣息稍微平息了一些說道:
「我說宋大班長,殺人還要問緣由呢,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忽然之間就不願意搭理我了,是我做了什麼讓你噁心的事情嗎?你總要告訴我吧。」
「你讓我死也死的明白一點行不行啊?」
宋時硯嘲諷的笑了笑,抱著手,眼裡都是戲謔說道:
「怎麼,現在這裡就你和我兩個人,就這樣你也要來演戲,演給誰看啊?」
「什麼演戲,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言斐真的沒有聽明白宋時硯這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腦子裡面一頭霧水,什麼演戲不演戲的,自己又不是演員,演什麼戲。
「你別裝了好嗎,你這個樣子真的讓人看了就噁心。」
「我沒在裝,有什麼話我們說開不好嗎,別拐彎抹角的行不行?」
宋時硯面色一沉,眼含冰霜,好笑的說道:
「和我當朋友就是為了打我的臉,免費的補習,還做飯給你吃,你看,我多傻啊。」
「葉校霸,這話耳熟嗎?這可是從你嘴裡親口說出來的。」
第74章 你口中說的這個人就是小宋對嗎?
聽到第一句的時候葉言斐就心虛了,自己跟他們裝逼的話怎麼會被宋時硯聽了去呢,忙開口道:
「宋時硯,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時硯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解釋,解釋什麼呢?我自認為我們是朋友,卻沒想到在你口裡是炫耀的談資,讓我成為別人眼裡的笑話。」
「葉言斐,話是你自己說的,沒人逼你,如果你真的當我是朋友就不會這麼去說我,以後我們兩個人就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吧。」
「你還是當你的校霸,我讀我的書,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來煩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說完宋時硯就把房門關上,根本不給葉言斐一個解釋的機會。
葉言斐心裡非常焦急,敲門不開,叫喊不應,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也再也不見宋時硯的那張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心裡十分的失落和後悔,自己沒事裝那個逼幹什麼,還被正主給聽見了,人家說自己噁心,說自己討厭這都是輕的了。
要是自己聽到誰說這種話,高低要上去給他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