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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嘴裡塞了兩口面,才重新看向他。
許衷思考了幾分鐘,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說:「以後你做飯吧,我想嘗嘗你的手藝。」
他轉移了話題,我也沒在讓我們倆都不好受的話題上繼續糾纏,幅度很小地點了點頭。
許衷應該是想安撫我,他笑著說:「你真賢惠。」
我第一次看到他臉上的笑容這麼沉重,向上的弧度都像是假裝。
我們倆心思各異地吃完了這頓飯後,許衷一邊催我趕緊換衣服,一邊說:「最近幾天我都不陪你去柏林夜,可以嗎?」
楊明陽前兩天才把許衷的名字從席位上劃掉,與其讓他在柏林夜裡無所事事地呆著,我寧願他在出租屋裡就著檯燈的光看手語書。
至少我推開房門的時候,能在聽到聲響後睜開眼睛朝我迷迷糊糊地露出一個微笑的許衷身上,感覺到從未擁有過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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