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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肅洲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調酒臺後面發呆,一回頭就看到了從後臺走出來的我,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過來。
許衷還不知道楊明陽單方面給我放了一天的假,而我正好也在想著楊明陽特意把我叫上去說的那些話,不想那麼早就回家,於是走了過去。
「我懷疑喬卉都不會過來,她肯定會嫌柏林夜的人少,到她手裡的提成不多,我對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無話可說……」江肅洲快言快語地跟我抱怨了一通,見我有點心不在焉,就問道,「對了,我還沒問你,楊明陽叫你去他辦公室幹嘛?」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江肅洲說清楚,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勸我去跟許衷說清楚。
但是我比誰都瞭解自己,我要是有勇氣去問許衷到底是不是愛上我了,就不會到現在都在擔憂許衷會離開我。
因此我在江肅洲不掩憂心的表情下搖了搖頭,打字道:他給我放了一天假,說我今天不用來上班了。
「我就說這個樂隊怎麼來得這麼早,」江肅洲撇了撇嘴,「不過你還是對你的工作上心一點吧,許衷不還住在你家裡嗎?」
他一提許衷,我就覺得頭疼,又因為知道他沒什麼惡意,也說不出責怪的話,只好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江哥,3座要兩杯落日酒。」小宋的聲音打斷了江肅洲還要說的話,他只好朝我擺了擺手,轉身從酒架上拿了一瓶剛開封的酒,又拿了兩個杯子。
我站在調酒臺旁邊,一時間沒忍住,被小宋嘴裡那個熟悉的「3座」吸引,往那邊看去。
那裡只有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影,背對著我,看不清他的臉。
我回憶起以前坐在那裡點酒的許衷,舔了舔嘴唇,趁江肅洲還在調酒,問小宋:3座被其他人包了嗎?
小宋湊了過來,他壓低聲音:「就是之前那個許家的小少爺不是跟你過日子去了嗎,老闆就把他之前的停了,後來沒過多久,就有個叫……」他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那個名字,「我不認識第一個字,就記得叫『什麼重』的男人,直接定了一年還是兩年的3座的位置。他點的酒都特別貴,給小費也特別大方,我跟小方都特別喜歡給他送酒……」
他還在絮絮叨叨些什麼,我沒注意去聽,不知怎麼的,我能夠篤定小宋嘴裡的「什麼重」一定是靳重。
我不由自主地思考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肅洲調好了酒,把酒杯放在託盤上,推給了小宋:「你每天怎麼有那麼多廢話要說?酒調好了,給人家送過去吧。」
小我吐了吐舌,端著酒走了。
江肅洲順著我的目光往小宋走路的方向看過去,寬慰道:「就算老闆跟許衷的關係再好,他也要在柏林夜這裡賺錢對吧,總不能一直為許衷空著3座的位置吧?不過小宋倒是沒說錯,那個叫靳重的男人來柏林夜的時間不固定,不過是真的有錢還大方,有時候真嫉妒這些有錢人。」
我的猜測被證實,不覺得有多麼開心,反而感到一陣心煩,就說:我準備回家了。
江肅洲驚訝地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看我,相當理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帶傘了吧?」
我想起臨走前許衷的囑咐,點了點頭。
江肅洲就點點頭:「後天見。」
我也朝他點了點頭,帶著傘從後門走出去,回到了家。
我輕輕地開啟了門,在客廳徘徊了很久,都沒有下定決心去推開臥室的門。
直到我看到桌上放了兩顆藥,底下的紙條上是許衷龍飛鳳舞的一行字:「記得吃藥。」
這是他在那傢俬人醫院開的胃藥。
水壺裡的水還是熱的,我給自己倒了水,吃完了藥後,總算決定進臥室。
許衷正躺在床上喝水,他臉色不算特別好看,見我推開門,眼睛很明顯亮了一下:「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稍微扭曲了一下事實:楊明陽給我放了假,讓我早點回來。
許衷很輕易地相信了我的話,他把喝完水的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吃藥了吧?」
我點點頭,許衷的身體向前傾,笑得很開心:「真乖——我不想你把一開始無傷大雅的胃病拖到胃藥或者是胃潰瘍,知道嗎?」
我清楚他這麼做是為了我好,眨了眨有點酸澀的眼睛,坐在了床沿。
許衷皺起眉,他伸手點了一下我的下眼瞼:「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立即搖頭。
許衷沒被我敷衍過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