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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態度客客氣氣,說出口的話卻截然不同,像淬了毒的針,往最脆弱的傷口上扎。他不打算不給任何人留面子,同樣也沒給自己留後路。
楊明陽急得深深地嘆了好大一口氣,我知道許衷其實聽得一凊二楚,可他就像眼裡只有許志國和許欽言一樣。
許志國半天說不出話,他原本擋在身後的許欽言冷靜地開了口。
「哥哥你又何必這麼咄咄逼人,」他朝許衷笑笑,我驚異地發現許欽言和許衷在某些方面都出奇地相像——無論是眉眼中依稀可辨的相似,還是在對峙時會讓人不寒而慄的尖銳,「難道你想告訴所有人,你不是許家人,來參加宴會時也就不用顧及許家的臉面了嗎?」
鋼琴聲就像在配樂一樣,由高昂轉向低沉,節奏卻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急促得像是要將人高高吊起的情緒逼到最高的懸崖上,後退一步即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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