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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叮囑我記得按時吃藥之外,沒再囑咐些什麼。他的態度還算平和,走的也瀟灑,卻連一件衣服都不肯帶走,就好像他篤定自己一定會回來一樣。
「你在想什麼呢?」江肅洲的聲音將我發散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喝了口可樂,問我,「又在想許衷是吧?」
我默然。
江肅洲一臉難以置信:「許衷不在你家裡住了,你出來陪我吃個飯都像丟了魂,你跟我說你要冷靜?」
我內疚地看著他。
江肅洲評價道:「戀愛腦沒救了。」
他見我神色不虞,「嘶」了一聲,服軟似的把筷子放在桌上,給我抽了兩張餐巾紙:「哭了啊,那你擦擦眼淚。」
我當然不可能因為他這一句話就掉眼淚,也沒理他的玩笑話,吃完了碗裡的最後一口飯,接過他遞過來的紙擦了擦嘴。
江肅洲笑了笑,不覺得意外:「你跟許衷暫時分開這件事,瞞不過許志國,他會不會覺得許衷總算開了竅,意識到跟男人是沒辦法過一輩子的,於是連那個私生子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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