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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言,最後總結道:「不一定是無期,但是至少是十二年以上。」
我又拿了一顆冬棗。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靳重,但是能夠想像得出來許欽言的慘狀。
陳渡把冬棗從我手裡拿出來,放了回去:「你拿了又不吃,放手裡盤什麼?」
我朝他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第二天,我照例去許衷病房時,他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花瓶裡的那朵快要凋謝的花。
「陳渡跟我說,你昨天問了關於靳重的近況?」
我微微皺眉,心想陳渡怎麼什麼都說,許衷先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笑道:「你別怪陳渡,是我問他的。」
我在椅子上坐下來。
許衷見我不理他,也不生氣,他拿著百合的枝幹,將花探過來,輕輕掃了一下我的下巴。柔軟的花瓣蹭過我的面板,有點癢,我下意識地偏過頭去躲,他突然傾身向前,親了一下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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