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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枝沒想到沈復州這麼一離開就是兩天,發了資訊詢問,得來是有事暫時沒空回來。
想著那天沈復州離開的倉促身影,輕微嘆了一聲氣。
隔著不遠的唐欣聽見顧南枝一早上不知道嘆了多少次氣,實在忍不住撈著一把椅子坐過來。
「南枝呀,你從早上來眉毛就沒有平過,是不是和老公吵架了你前幾天還不是和老公一起去蘇櫻市看畫展了」
顧南枝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對於吵架,她和沈復州估計永遠都吵不起來。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不是火爆的性格。
「沒有,就是有問題想不通。」顧南枝道。
「想不通的問題那就去找答案,實在不行就跳過這個問題。」唐欣覺得世界上的問題太多了,要是都去解決那有時間。
「對了,你和杜華之怎麼回事,這幾天他天天過來找你。」
倒不是唐欣八卦,而是傳來八卦的人是其他人。
「你看,今天又來了。」唐欣偷偷朝門外一指。
「南枝,不要給別人留有餘地的機會啊!」
唐欣意有所指的話給了顧南枝一個提醒,這兩天杜華之過來問畫畫的事,本就是小事,她就未曾細想。
顧南枝沒有猶豫迅速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杜華之突然想學畫畫,過來找顧南枝詢問幾次,這次過來是問關於顏料的選擇。
見到顧南枝出現,杜華之笑著正要走過來,就聽到顧南枝說:「你可以去請教更專業的老師,他會比我更專業。」
杜華之停住腳步,置若罔聞道:「可我只是想畫一株鈴蘭花。」
「可不止我會畫鈴蘭。」
「我……」杜華之話到嘴邊忽地嚥下,已然明白顧南枝的拒絕是何意。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顧南枝摸上手上的戒指,低聲道,「我結婚了。」
杜華之差點咬碎了牙,看到顧南枝手上的戒指覺得刺眼很的,偏執固執地說,「唐欣說你是相親的……」
「不是的。」顧南枝打斷他的話,想到沈復州,嘴角勾勒一抹淺笑,緩慢地道:「他是我喜歡的人。」
他是我從很早開始就追逐的人。
是我不敢輕易開口的秘密。
可此時這個秘密掀開了一條縫隙,開始蔓延在陽光下。
「我已經在年少的時候遇到一個足以驚艷我一生的人,是我年年歲歲都念念不忘的人,從前他是我喜歡的少年,現在他是我想要共度餘生的人。」
很多人說年輕的時候不要遇到太過驚艷的人,可她已經遇到了,驚鴻一瞥後難以再忘。
再也沒有後悔的退路。
顧南枝的聲音依然溫柔且堅韌:「你喜歡鈴蘭你一定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我畫鈴蘭是因為她的美麗,你的喜歡和我的喜歡是不一樣的。」
秋日的暖陽與風如舊,尚未吐露的心意不知何時停止,最後消散在風中。
鈴蘭的花語是幸福歸來,相信喜歡鈴蘭的人一定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顧南枝收好顏料,將乾透的畫放回禮盒裡。
今天沈復州說會回來。
看著時針即將指向九點,顧南枝準備起身倒一杯水。
剛走了幾步,大門處傳來開門聲。
顧南枝扭頭看去,就見到走進門的人。
「回來了。」
沈復州看見顧南枝站在門前不遠,微微一愣,有種顧南枝特意在等他的錯覺。
但可能不是錯覺。
下一秒顧南枝就給了他答案。
「我在等你。」顧南枝道。
沈復州在玄關換了鞋子,還未問什麼事,顧南枝就急匆匆拉著他走到沙發坐下,搬來一個禮盒放在他面前。
極為眼熟的禮盒讓沈復州全身緊繃起來。
對於沈復州一語不發,顧南枝沒有在意,自顧自道:「你上次不是問我,那幅畫是給誰的禮物,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明明早已想要知道的答案,沈復州此刻卻害怕這個答案。
「南枝,你不說也可以。」
他可以當作不知道,這幅畫沒有任何秘密。
顧南枝沒有聽從沈復州的話,固執地道:「不,我一定要說。」
「大二的時候我聽其他系的學姐說畢業的時候正好是你的生日,我就想著要送一件禮物給你,我用了幾個月的時間畫完這幅畫,可惜我以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