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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看了一路禮物袋的詩暖,完全忘記了車上還有兩個人。
她沉浸在送禮物時,溫司禮驚喜的表情。
楚卿月死死地盯著她,眼睛就沒移開過。
不曉得情況的,還以為兩人之間有什麼姦情。
她在心裡不明白的想:暖暖到底在笑什麼?挑件禮物,看給她高興的,還以為中彩票了呢。
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楚卿月拍了下手,心說:不對呀,暖暖不是答應我說,挑禮物給她男人的同時,也有我的一份嗎?
我看她這個樣子,是已經把答應我的事情,都給拋之腦後了吧。
楚卿月湊近了幾分,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臉。
笑罵道:“暖暖,你的腦子是不是今天沒帶出門呀?還是說,今天忘記吃藥就出來了?”
被罵的稀裡糊塗,詩暖扭過頭來看著她。
滿眼寫著什麼情況?我觸犯天條了嗎?這樣子罵我。
她不明所以:“卿月,你吃槍藥了,為什麼那樣說我?”
楚卿月拉了拉她的衣角,湊到她耳邊講:“暖暖,你還記得昨天和我說了什麼嗎?”
詩暖被問得腦袋一片空白。
閉上眼睛,想著去找些蛛絲馬跡。
腦中閃過昨晚的畫面,她找出了關鍵詞。
睜開眼睛,她雙手合十,一臉的慚愧:“卿月,對不起呀,我忘記讓你挑選禮物了。”
呵呵冷笑:“暖暖,看來你的腦子還不算完全壞掉了。”
楚卿月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兩人的腦子加起來,湊不齊一顆完整的。
自己都有可能會忘記的事情,哪還能要求詩暖能做到的。
希望給予的越多,失望也就越大。
詩暖說不了她什麼,自己理虧,也不能怪得了別人。
她想著,該給楚卿月一個交代才對。
不能答應了別人的事情,沒做到,沒完成,忘記了,就當作是沒事發生一樣。
詩暖試探性的開口:“卿月,這樣吧,禮物的事情,我們等明天再去挑可以吧?”
楚卿月小小傲嬌了一下:“行吧。”
“誰讓我美麗大方又善良。”
詩暖附和說:“是是是,卿月最好了。”
回到別墅。
臥室內。
禮物袋被她放到床上,拿出手機給楚卿月報了平安。
逛了幾個小時的街,再加上外頭的天熱得像蒸籠。
詩暖感覺渾身熱得要命,用手腕上的小皮筋,隨意紮了個丸子頭。
頭髮被盤了起來,脖子上也就沒有那麼的黏黏糊糊。
起身走到衣帽間裡面,詩暖選來選去,最終,挑了件清涼的睡裙。
一小時後。
洗完澡出來的詩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回到家,楚卿月看著微信上詩暖發來的平安訊息,笑而不語。
對著季晏清撒嬌說:“晏清,你快去做飯吧,喝咖啡到現在幾個小時,我肚子有些餓了。”
季晏清眉眼溫柔:“阿月,你先到沙發那裡坐著,我去廚房給你做晚飯。”
猝不及防,楚卿月在他臉上“啵”了一個。
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到沙發上坐著。
季晏清抬手摸著被吻過的地方。
他笑的好寵溺:“阿月真調皮,都是被我慣的,還挺可愛的。”
偷偷看著他走進廚房,楚卿月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奮。
笑著唇,她得瑟的揚著小臉:“晏清,你還是被我親到了吧,想想都覺得好開心。”
睡到七點。
詩暖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她摸到手機,放在耳朵上,聲音聽起來不大清醒:“喂,哪位呀?”
溫司禮的聲音在那頭響起:“老婆,你是在睡覺嗎?”
“我聽你的聲音,覺得怪怪的。”
聽著熟悉的聲調,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
像彈簧一般彈坐了起來。
雙手拍打著臉,恢復了平常的聲音。
她問:“司禮,你打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都是逛街惹的禍,回來人也受不了了,洗完澡,看到床,身體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
詩暖面無表情,雙手撐著下巴聽他講話。
“老婆,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