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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換氣時,詩暖再一次推開他:“別,哥哥,我難。”
話未說完,溫司禮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來配合自己的親吻。
她想說:好難受,我好痛,別繼續了。
溫司禮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自顧自的在她的唇上吻。
詩暖費力推他,捶他,可再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阻止。
他像在生氣,生自己推他,不願意和他親熱的氣。
等吻到彼此呼吸不順暢,無法自由呼吸時,他才慢慢鬆開了唇。
溫司禮的額頭深深抵住她的額頭,喘著粗氣道:“暖暖,別再掙扎了,也別反抗我,會傷到自己的。”
“你不好…,你欺負我。”
在他身下的詩暖早已經哭紅了眼眶。
她抬手打罵他:“你幹什麼,都說了要輕點,好疼,你那麼用力做什麼,我的嘴巴都痛死了。”
“你是故意的,故意的,你是壞人,你一點也不好,我不要你了,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聽到她這些話,溫司禮徹底慌了。
他疼惜的抱住她,輕聲乞求:“暖暖,是哥哥不好,別不要我,別不要我,不要說這種話,我下次不會了,原諒我這一次。”
詩暖氣上心頭,推了推他:“沒有下次。”
還故意放下狠話:“我告訴你,以後你不要隨便親我,不然你親我一次,我打你一次。”
怕他不相信,她一拳捶在他胸口上,臉上露出不好惹的樣子。
溫司禮沒躲開,坐著讓她打。
甚至不在乎身上有沒有被打疼,拉起詩暖的手來檢視。
“暖暖,手沒事吧,哥哥看一下。”
“剛才打那一下,有沒有覺得手痛?我看一下。”
詩暖看不懂他的操作,明明是自己打了他,為什麼要問她的手會不會痛。
不應該關心的是自己的身子嗎?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她氣的說他:“哥哥,你是傻子嗎?”
“是我打了你,該痛的人應該是你,你問我痛不痛做什麼。”
溫司禮看她還那麼有精神氣,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
他笑了笑:“我不痛,暖暖。”
“如果你還不夠解氣的話,你再多打我幾下,然後,我們還繼續在一起可以不?”
用手擋住嘴巴,溫司禮偷偷的笑開花。
詩暖看他樣子怪怪的,被打了還笑。
心裡嫌棄說:哥哥是在做戲嗎,我明明打的是他的胸口,他捂著嘴做什麼。
真的是被打傻了,可憐了我的後半生,還得和他住在一塊。
心境轉變中…
我如何能夠嫌棄他,司禮是被我耽誤了,要不是我喝醉酒強上了他,估計也輪不到我做溫太太。
司禮剛才對我做那些事,他那麼用情的吻著我,脫掉我身上的衣服,撫摸我的身體,只是想要履行夫妻義務吧?
在他看來,規矩就是用來遵守的,既然我和他成了夫妻,那我就理應和他完成任務。
我喜歡他,但又不能告訴他,我害怕世人的眼光,非議和謾罵,更害怕,司禮他,他對我沒有感情。
我怕自己會淪陷,會一發不可收拾的以為,只要和司禮領了證,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卻從未知曉他的心。
他以後會有喜歡的女孩子吧,也會有屬於他們的家庭,而我,註定是要離開的那個。
如果未來的走向是這樣的,那我還可以喜歡他嗎?
到了後半夜。
詩暖怎麼睡都睡不著,她偷偷爬起來靠近他,安靜入睡的溫司禮,就像個美男子,只能看,不能褻瀆。
“司禮,我們的未來會怎麼樣呢?”
“你以後的生命中,你身邊的位置,你的副駕駛,你的首選,還會是我的嗎?”
詩暖自嘲自慰:“你還在妄想什麼,你已經卑劣的得到了溫太太的身份,還不知滿足嗎。”
“我已經成為了那個和心愛之人出現在一張結婚證上的人了,何來的不滿足。”
這是夢寐以求的,連做夢都是你。
無數個夢境中,這個場景,她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
與心愛的他喜結連理,成為人人豔羨的一對佳偶。
詩暖心想:司禮,我們真的會成為一對令人羨慕的夫妻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做夢都會笑醒的吧。
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