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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暖笑著:“知道啦。”
等他走後,詩暖躺在床上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一切。
醉酒撲倒,領證結婚,出來蜜月,隱瞞關係。
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好像缺了點什麼。
光盯著天花板想不出來,她閉上眼睛,試著想,到底是哪裡錯了。
睡完人負責了,領證後在一起了,還得知了彼此的心意,蜜月也出來了,關係也答應隱瞞了。
沒有那不對呀。
她突然驚醒:“蜜月。”
“說好的出來蜜月,我都和司禮幹了些什麼?”
詩暖仔細回想來這裡發生的每件事。
除了明白了彼此都喜歡著對方,答應關係不公開外,兩人啥也沒幹了。
除了自己去了趟海邊,還有在外面吃了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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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度的什麼蜜月啊。”
她鬼哭狼嚎著:“誰家好人度蜜月啥正經事不幹的,這玩意不是可以促進感情的嗎?”
詩暖無助的看向天花板,兩行淚掛在臉上愣是不敢掉。
忽而想起來什麼,她大腿一拍,質疑的語調:“我都已經結婚了,可洞房還沒入?這算結婚,算嫁人了?”
怎麼看都不像是恩愛夫妻會幹的事。
詩暖一想到,她的淚就跟開了水龍頭一樣。
“除了喝醉酒那兩次,我連司禮的身子都沒摸過,看都沒看過一次。”
“喝了那麼多酒,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別說體驗感如何,我連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
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我總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才撲倒司禮呢?”
“為何,就不能有一次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我很需要一次,我得清醒,才能知道在,在他身下是什麼樣的體驗,不然,以後連回憶的細節,我都不知道如何說。”
詩暖雙手撐著臉,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她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醒來就和溫司禮光著身子躺床上了。
她都有點懷疑,是酒後壯膽嗎?還是酒後吐真言了?怎麼每次都那麼湊巧。
等到溫司禮做完晚飯回來,詩暖還是沒想明白。
想著問一下溫司禮,那兩次都是如何度過的,又不好意思開口。
萬一,溫司禮突然來一句:“暖暖,你體驗過我兩次了,難道你都沒記住的嗎?還是說你就只是想睡我”。
問的她心虛,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問。
又或是,他會說:“暖暖,是不是你覺得那兩次我表現的不夠好,所以,你在暗示我做第三次”。
說著說著,溫司禮突然壓了下來,絲毫不給詩暖思考,或是做思想準備的工作。
三天三夜,是他所說的第三次體驗。
啊啊啊~
詩暖被自己腦子裡面想象的畫面嚇到尖叫。
溫司禮走來,輕聲問:“怎麼了暖暖,做噩夢了嗎?”
看到他那張臉,剛才腦子裡的那些話又開始播放了。
詩暖捂著眼睛不敢看他,嘴裡念著:“別過來,別靠近我,我不要體驗了,我不想再喝醉體驗第三次。”
聽著她的話,溫司禮臉上掛著疑惑。
什麼不要體驗,什麼第三次?
“暖暖,你是怎麼了?”
“你告訴我,你做噩夢了嗎?”
溫司禮關心的話還在說,一心只想知道詩暖發生了什麼。
他安撫她受驚的情緒。
“暖暖,別害怕,夢裡的東西是假的,做不得真。”
“別怕,哥哥陪著你,別害怕。”
被他溫柔體貼的抱在懷裡哄,詩暖害怕的心得到了緩解。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是假的,不要害怕,哥哥他不會對我做的。
想到那會的溫司禮,整個人像只喂不飽的猛獸,啃咬著她的脖子,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無止境的在她身上摩挲,索取。
詩暖不敢想象後面的情節了,那三天,對她來說是噩夢。
她害怕那天的到來,她急著求證:司,司禮,你會喜歡三天三夜的體驗感嗎?”
被詩暖這一問,溫司禮有些懵了,不知如何作答。
“你說話啊,司禮,你說啊。”她害怕溫司禮會說喜歡。
那在夢裡的那個場景,不就得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