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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暖被迫起床。
洗漱完下樓,她聞到了一股好濃郁的香味。
順著味道飄來的地方過去,詩暖聞的太投入,眼睛都不捨得睜開。
結果,一頭栽進溫司禮懷裡。
“我的頭。”她氣罵:“誰啊,眼睛沒長身上,不知道看路嗎?”
詩暖抬頭剛想看看是哪個鱉孫,一看是溫司禮,瞬間洩了氣。
她尷尬的笑著,比哭還醜:“哥哥,早上好啊。”
溫司禮沒應話,抬手起來。
詩暖誤以為他要打自己,趕緊跪下求饒。
“我錯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剛才不是想罵你,我沒睡醒,真的。”
“你別打我,哥哥,我是真沒睡醒。”
雙手合十,腦袋“咚咚咚”的往地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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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司禮生怕她磕出什麼毛病來,趕緊將人拉起來。
“暖暖,你在做什麼,讓我看看你額頭。”
“磕那麼大力,你是想幹什麼。”
抬起詩暖的頭來看,剛才磕那一下,光潔瑩白的額頭已經紅了一塊。
溫司禮輕輕一觸,詩暖縮了縮身子,疼得不敢叫出來,只能死死咬著唇。
他看了,眼裡擔憂不已:“都腫了,我去拿藥箱。”
詩暖心想:這麼嚴重,我磕過頭了嗎?
不信邪的她用手戳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國粹到嘴邊,險些罵了出來。
“天吶,這也太疼了。”詩暖信了。
這是真腫了,她已經摸到包了。
上完藥後,兩人坐車前往學校。
一路上,溫司禮不停往她這邊瞅,搞得詩暖渾身不自在。
趕緊給敷冰塊的手換了一邊。
藉著敷的過程,詩暖暫時避開了他炙熱的目光。
她心裡暗爽:這傷受的也算值了,再被哥哥這樣看下去,我怕自己都要被看光了。
她心裡十分不解:每天在家裡都能看得到,為什麼一上了車,哥哥就老是盯著我,難不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詩暖趕緊摸了摸嘴角,唇周圍,都沒發現可疑的東西。
一隻手舉累了,她又換另一隻手敷著。
累到兩隻手酸死,她開始後悔了。
內心哭唧唧的:早知道,就讓哥哥幫忙了,你沒事逞什麼能,這下子好了,突然提出讓哥哥幫我敷的話,豈不是要被笑話死。
詩暖無奈的只能用手苦苦支撐著。
照溫司禮的意思,她要敷夠二十分鐘才可以,便聽話的照做了。
時間一到,她立馬丟下冰袋,給雙手解放。
溫司禮的視線一直在詩暖的身上,看到她額頭上的包消了,心裡也就放心了不少。
抵達校門。
詩暖開啟門就下車,不像之前走的時候都會和溫司禮說“再見”。
如今,她到站就下車,整的跟坐公交似的。
溫司禮只能透過車窗,看著她平安進入裡面。
隨後,他向司機說:“走吧。”
車子緩緩駛過,消失在了街道上。
剛進教室門,詩暖就被人給圍攻了。
他們如惡狼撲食般湧了上來,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丟擲來。
“暖暖,你真的談戀愛了?”
“物件還是你哥哥,這是真的嗎?”
“暖暖,你什麼時候和你哥哥談的,藏的夠深啊。”
“就是就是,你哥長的好帥,你是怎麼追到他的?”
“你們誰先表的白,平時相處的時候,是誰更主動些呢?”
“說啊,你快說啊。”
詩暖被他們包圍在中間,耳邊到處都是你說啊,你們誰先表的白這些話。
她感覺耳朵要炸開了,哪來那麼多的問題。
心裡想的卻是:誰那麼大嘴巴,把這件事給捅了出來,還讓不讓我在學校混了。
詩暖被他們纏住,夾在中間的滋味真難受。
想開口,都感覺喉嚨被人扼住了一樣,完全說不出話來。
可那群人絲毫沒在乎,還好奇心特重的說。
“暖暖,你別當啞巴呀,你快說,怎麼追到你哥的。”
“就是嘛,怎麼追到的,展開來說說。”
“是啊,是啊,說吧,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