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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燭託著下巴反覆看這條資訊,無端想像出遊熠見著熟人,將他手機隨意扔給謝秘書,讓謝秘書用他手機給她發資訊的畫面,有種她不是很重要的客戶的感覺。
她怎麼看這資訊怎麼彆扭,主要彆扭於遊熠沒有親自給她發資訊,但她又只是他好朋友的妹妹,他其實已經做得很周到了。
許清燭將謝秘書發來的手機號碼存進通訊錄,慢慢回道:【好的,謝謝謝秘書。】
之後她給蘇娥發了微信過去,讓娥姐幫她送一些用品到遊熠家,和娥姐簡單說了些她的需求,娥姐回道會把一切都安排好。
最後,她點開婕妮發來的劇本,專注看起來。
四個小時後,遊熠回來,敲了門,無人應,等了一會兒,無人答,刷卡進來。
沙發上側蜷著個人,大概是睡冷了,扯了他的燕尾服外套蓋在身上,他馬甲和領結跟外套一起搭在她身上,蓋得很凌亂,她兩隻腳露在外面,大拇趾扭纏在一起。
餐桌上放著的意麵牛排和羅宋湯,意麵和羅宋湯看著像是沒動過,牛排盤裡的配菜蘆筍口蘑聖女果也都沒動,只有牛排剩下一半,大概是個挑食的。
遊熠看她睡得熟,兩手合著壓在臉下,呼吸均勻,眼睫未動,他沒叫醒她,去臥室裡間拿了條毛毯輕輕蓋到她身上。
遊熠正提著毛毯向下要蓋住她腳時,她腳突然條件反射一蹬,蹬空了,睜開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許清燭眼裡是緊張,遊熠眼裡是意外,兩人對視僅一秒,同時移開了目光。
許清燭看向自己身上的毛毯,明白了,放下緊張,啞啞呢喃:「謝謝。」
「客氣了,」遊熠鬆了毛毯,手插兜,直起腰,「怎麼沒去裡面睡?」
許清燭餳著眼坐起來,身上的衣服和毛毯都向下滑去,她像只美人魚一樣側撐著沙發,反應還有點慢,還有點冷,向上提著毛毯搭在肩膀上,目光呆呆的,停了好幾秒,才答:「本來沒想睡,但看劇本看睡著了。」
說著,她吸了吸鼻子,聞到了好濃的酒味,抬眼看向遊熠,他襯衫領口敞得很大,喉結脖子鎖骨那兒的一大片肌膚都有些泛紅。
他頭髮也比之前亂了一些,之前是很有紋理的三七側背頭,現在有些劉海落到前面來,有兩縷搭在他濃眉那裡,龍鬚劉海一樣,看著像從精緻紳士的新郎變成了在酒吧喝酒的慵懶渣男。
估計是他在和爸媽長輩解釋了以後,婚宴沒有撤,他留下和參加婚禮的貴賓們喝了些酒,而且大概是喝了不少,他眼神都變得有些迷離了。
遊熠向後坐到茶几上,伸著長腿晃了晃,覺得熱,右手扯了扯襯衫領口,問:「給你爸媽打過電話了嗎?」
他在婚宴上沒見到她家人,他問了許清詞,許清詞說許清燭的爸媽走得很早。
許清燭點頭,因為剛醒,聲音很軟很乖:「打過電話了,哥哥不用擔心,他們知道我是自願的。」
遊熠:「……」
有那麼一秒鐘,他有種拐走了別人家小孩的錯覺。
她妝其實偏濃,唇色很紅,又穿一身顯身材的紅裙,讓他在視覺上感覺她成熟,但她此時聲音很輕很軟,又像個小孩。
遊熠揚手,低磁的嗓音染著酒氣,散漫的語調輕輕揚揚的:「去洗漱,帶你去醫院。」
許清燭確實有點想去一下洗手間,但遊熠在這兒,她不好意思讓他聽到她的那個水聲,就沒進去。
她還有點冷,但沒說什麼,走下沙發,到入戶門廊前照全身鏡。
她妝容沒有花掉,看腕錶,時間才過去三四個小時,眼妝也都很好,裙子的布料也都是有垂感不易褶皺的,弄了一下頭髮,依然完美。
許清燭穿上高跟鞋,對鏡整理好表情,微笑,眸眼裡笑出光來,走到遊熠面前,笑意盈盈地問他:「財神哥哥,怎麼樣,我像我姐嗎?」
遊熠正低頭點菸,還沒點著,鬆了打火機,叼著煙,抬頭看她。
許清燭又在模仿她姐許清詞的神態,模仿得很像,挑著眉眼,明艷張揚囂張。
她姐其實在骨子裡有份傲慢,上千萬的東西,只要是她姐看中的,就一定得拍到手,許清燭連她姐眼裡的那一份傲慢都演出來了。
小姑娘的性格里應該沒有那麼多的傲慢,自小在娛樂圈拍戲,又得到那麼多大導演的賞識,她性格里應該是謙遜更多,不過也或許是她將傲慢藏得深。
總之她確實有些本事,剛剛睡醒時發呆茫然的樣子還像個小孩,轉身的工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