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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腰靠近她,近距離地挑眉看她:「喂,問你呢,哥哥那時候,是?不是?很好看?」
許清燭霎那間紅了臉,他近得,他嘴唇快要貼到她的下巴。
許清燭慌亂地推他:「才沒有,你那時候可醜了,醜得像狗。」
遊熠被她推開?,沒再靠過去,笑?著?給她戴上口罩和?帽子,又忍不住隔著?她的口罩,捏了一把她臉蛋:「說謊,明明狗狗也很漂亮,和?我們小燭一樣漂亮。」
許清燭:「?」
這拐彎抹角的?
許清燭生氣,兩手?亂翻揮手?打他胳膊,像上次揮手?打他臉一樣,毫不客氣地連續打了十來下。
遊熠含笑?任她打著?,也沒繃緊胳膊上的肌肉,怕她手?掌疼。
許清燭打著?打著?,有點抹不開?面兒了,遊熠感覺到她不好意思,一邊問了她兩句她後續工作安排的事。
許清燭慢慢收了手?,沒怎麼走心地和?他聊著?,反正她說或是?不說,他都能透過他的人脈和?手?段,知道她後續的工作都有什麼。
遊熠之?前沒來過,只是?聽朋友提過晚上划船比白天有意思一些,他現在看許清燭心情著?實還不錯,談興起,問她:「最近沒時間練琴了吧,老師訓你了嗎?」
許清燭想起上次撒的謊,琢磨了會兒,決定不繼續撒謊了。
他以閒聊的語氣問著?,她就以閒聊的語氣,漫不經心地回?著?:「其實我老師沒訓過我。我知道那天是?你生日,蛋糕是?我提前訂的,藉口也是?我提前想好的,是?我怕被你察覺和?被你拒絕,提前想了好久的藉口。那天晚上回?家找你,只是?想陪你而已。」
遊熠慢慢垂下了眼。
怕被他察覺,怕被他拒絕,提前想了好久,他不知道的這每一句,都足以讓他後悔得入骨。
像是?走在迷宮裡,無?論?走哪條路,所以通往的地方,都是?一處傷口,是?曾經屬於她的,也是?如今屬於他的,他從她那裡感同身受得來的疼痛。
沉默許久,遊熠抬眸看向她,恢復如常,發出聲音來:「是?我不知好歹,抽個時間,你好好打我一頓,能讓你解氣嗎?」
許清燭:「……」
他好像總希望她打他。
這樣,他心裡對?她的內疚就會少一些了嗎?
許清燭看向遊熠,晚風其實不小的,他頭髮被風吹起,耳邊有海風聲,看起來他好像很冷的樣子。
也或許是?被她的話給刺的嗎?
她承認,她有時候說話是?像個刺蝟。
知道他是?個很好的人,知道他會對?她歉意和?愧疚,所以她偶爾會有些故意。
許清燭想了想,釋懷地擺手?,坦然說:「算了,過去了,我已經沒氣了,用不著?再找你解氣了。」
她確實已經不再介懷,婚都離了,她真?沒再惦記那些事了,而且要不是?她總被他纏著?,可能現在她都已經和?別人談起戀愛了。
說罷,許清燭站起來,想去前面蹬船試試。
但她看波動的湖面看得久了,有一瞬暈船的眩暈,再加上酒後腳軟,要抬起跨過去的步子也沒跨過去,猛地向前倒去。
下一秒,她被遊熠給拽住了手?腕。
隨後一個力量將她拽得往後退去,她腰被他摟住,再然後,她慌張之?間正跌坐在他腿上。
她側坐著?,右手?摟著?遊熠肩膀,左手?恰好正按在遊熠的胸肌上。
—【二更?】—
那個,手?感有點硬,有點好,有點棒棒的。
許清燭的所有知覺,當下全都跑到她掌心的觸感上。
遊熠的身材啊,該說不說,真?的有點好。
許清燭摸摸按按,完全把遊熠當成了可以任由她擺布的小假人,也完全忘了兩人剛剛的話題。
「手?感還行嗎?」遊熠壓低著?聲音問。
低磁的嗓音,正想在她耳邊。
許清燭聽到了他聲音裡的誘惑,勉強讓自?己抽出了清明的思緒,嫌棄地搖頭:「也就那樣吧。」
她說著?「也就那樣吧」,手?卻沒有挪開?。
她像剛剛在摸麻將牌的那個樣子,來來回?回?地,仔仔細細地摸著?,捻著?。
然後她不自?覺地,還掐上了。
遊熠疼得一個吸氣,按住了她手?,被她身上的甜香味道與柔軟環繞,他氣息微重:「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