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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許清燭。」
他叫著裡面的人的名字,手?指撥了撥她指甲:「你洗澡的時候,沒看見指甲裡有血嗎?」
許清燭心虛地抖了一下手?。
她看見了,也在看見的瞬間想到應是她在無意間抓他抓的,不知道?她具體把他給抓成什麼樣了,才會抓出血來。
但在那個時候,誰還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行為?啊,她連自己的聲音都控制不住。
「看見了是吧?那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
遊熠邊問著邊抬頭,問到一半,停住,沒有將?話說完整。
浴室門映著許清燭清晰的側影,就似人影戲一樣清晰,她右手?伸在門外,門裡的她正稍稍低著頭。
她有著女明星的挺拔的儀態,僅僅是低著頭,身?體其他部?分依然是挺拔著的,剪影身?材纖穠有致。
他忽然想起,她有一次回家時以為?他不在家,在玄關脫了內衣,甩著內衣往客廳裡走。
他無意地看了一眼,內衣的罩杯有點大。
平時記憶力太?好,便記住了那個瞬間的畫面,此時有些畫面忽的重合了起來。
遊熠握著她的手?,突然用食中?兩指在她中?指骨節那裡打圈,一圈又一圈,忽快又忽慢,忽左右撥動,好像在捻著什麼特?別柔軟的東西。
許清燭感覺到了,抖著手?喊他:「遊熠!你,你幹嘛呢?你放開我。」
遊熠握著她手?不放,慢吞吞地聊回剛才的問題:「小?狐狸,你剛才用你那小?狐狸爪子把我撓得?不輕,你就沒有什麼和我要說的嗎?」
小?狐狸。
許清燭被他說得?害羞了,他口中?的那個小?狐狸,好像不是正經東西。
也內疚了。
確實,他都沒有那個,他一直在像個小?白臉一樣取悅她,她竟然還手?下沒個輕重。
許清燭小?聲說:「那對不起嘛。」
「對不起,有用?」
許清燭抿了抿唇,換了個說法:「哥哥,對不起嘛,對不起給你抓壞了……那,你疼嗎?」
遊熠緊緊閉上?了眼睛。
她叫他哥哥,她已經很久沒有叫他哥哥了。
她也很久沒和他撒嬌了,那麼柔柔軟軟的聲音,撒著嬌,又故作關心他的樣子,明明是有一點做作的,可又偏偏是那麼動聽,彷彿輕柔的羽毛似有若無地掃過他的耳朵一樣。
向下,掃過他的喉嚨。
他喉結難耐滾動。
再向下。
遊熠的手?指骨節忽的繃得?發白,他今晚已經剋制了很多回,沒想到最後失控在這個稱呼上?。
下一刻,他猛地睜開眼,而後握住她手?腕,推門進去?,在她驚呼的瞬間抖開浴袍包上?她,同時關了燈,將?她抵在牆邊。
她不讓他看她,他就不看她,他讓她面朝牆趴著。
他在她身?後說:「這次,抓我胳膊。」
許清燭瞪大了眼睛,一聲「遊熠」的呼喊沒有發出來聲音,被吞沒在自己的促急呼吸裡。
「還有,以後別想著摸別的哥哥的腹肌,你身?後的這個哥哥,什麼都有。」
「……」
正好在浴室,方便清洗。
結束後,許清燭腿軟得?厲害,軟綿綿地倚靠在遊熠懷裡很久,沒了力氣,動也不想動,依著遊熠給她洗了下半段。
上?半段,她沒讓他碰,也沒讓他看。
遊熠站在她身?後,用手?持花灑給她洗澡,他依然西褲和襯衫穿得?完完整整的,但他襯衫上?面被她沒擦乾的頭髮給弄濕了,西褲膝蓋以下和襪子都被濺開的水流給弄濕了,還有手?臂上?果然又被她給撓出了兩條血道?,看著優雅而又狼狽。
他剛剛在床上?的時候也很狼狽,只?是她沒有看到。
他頭髮亂了,領口亂了,褲子也亂了。
但她生?理?愉悅了,他也就跟著心理?愉悅了。
她快樂就好,他忍一忍沒什麼,狼狽就狼狽吧。
將?花灑放回去?,遊熠放下袖子掩住被她抓出的血道?,重新用浴袍把她包起來,抱她出去?。
這浴室裡的花灑、浴室五金件甚至浴缸、馬桶,都是他們?劇組在第一天入住這酒店之前,他讓人給她新換的,都很乾淨。
抱她坐在她的化妝檯前,遊熠在她身?後用小?風給她吹頭髮。
吹頭髮時,她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