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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在進到包廂的那一瞬間?, 有沒有被嚇到?,有沒有害怕。
如果今天他不在的話, 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不敢想像。
許清燭感覺到?了遊熠現在?很生氣,不然他不可能直接用帶血的掌心握住她手腕。
於是沒再掙扎, 安安靜靜地跟遊熠來了這間?包廂。
遊熠將選單遞給蘇娥,讓蘇娥點她們?倆愛吃的,蘇娥拿著選單出?去跟服務員點餐。
蘇娥出?去後, 遊熠在?旁邊低頭用紙巾沾水, 不發一言地擦著手心的血。
許清燭摘了帽子和墨鏡, 也低頭用紙巾沾水, 擦她手腕上的血, 一言不發, 保持安靜。
她正?擦著,坐她旁邊的遊熠轉身過來,弓著腰看她手腕。
其實她手腕上沒沾上多少血,只是沾了點紅色的小?血條,但她手腕太白, 血色就清晰了很多。
遊熠撥開她手,抽走了她手上的紙巾, 低頭給她手腕擦血。
許清燭這才注意到?遊熠的那條紅繩還沒戴上,左手腕上只戴著一隻表, 腕錶旁邊是空的。
不知道?他只是今天沒戴,還是從沭河縣那天開始,他就沒有再戴上過。
「剛剛嚇到?了嗎?」他輕聲問。
許清燭定了一下神?,明白他大概在?問她剛進到?包廂看到?那情形的時候,她有沒有被嚇到?。
許清燭誠實說:「有一點。」
遊熠手輕頓,後槽牙緊了又緊,喉結滾動,最後溫聲說:「好,不怕了。一會多吃點,壓壓驚。」
許清燭沒想到?遊熠是這個態度:「你怎麼?沒罵我為什麼?隨便相信別人?也不罵我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待在?酒店?」
遊熠抬頭看她,被她這兩?句話給氣得屏息靜默了兩?秒,到?底還是被氣笑了:「你剛被嚇得不輕,我現在?再冷臉教訓你一頓?許清燭,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是人?」
許清燭:「……」
倒也不是說他不是人,她只是有點意外他沒跟她發脾氣這事,她能感覺得到?他心裡有火,好似還憋著好大的火,他卻沒有發出?來,也不知道?他一會兒打算怎麼?發火。
遊熠淡淡地說:「不會和你發火,心疼你都怕來不及,發什麼?火。」
許清燭:「……」
「心疼」這兩?個字,多少有點過界了吧。
許清燭思索著說:「可是遊先生,我有男朋友啊,您心疼我算怎……」
她剩下的「麼?回事啊」還沒說出?來,遊熠抬頭看她,一雙眸子黑漆漆的,黑潭深淵裡藏著可怕的獸性,像能吃人:「許清燭你再把你男朋友這幾個字掛嘴上試試看。」
許清燭張了張嘴,還是膽子很大的把話說了出?來,並?且一字一頓的,直勾勾地看著他說:「我、男、朋、友。」
遊熠:「……」
時間?停止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遊熠冷厲地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在?她這張嘴上咬出?牙印來。
他正?在?心疼她,她卻把他的一顆心臟當作解壓球一樣,滿不在?乎地反反覆覆地用力捏著。
自從她說了她不喜歡他的那番話以後,她就變成了面前?這個伶牙俐齒又狠心的劊子手。
不再在?乎他的任何情緒和想法,甚至一次次地故意地用話刺他,並?且她樂在?其中。
遊熠反覆喘了兩?口河豚那樣的大粗氣,終究是對她什麼?轍都沒有,總不可能把她撈過來按趴他腿上欺負她。
只能陪著她高興,她願意刺他什麼?,他就站直了聽她刺他,她高興就行。
遊熠隱忍嘆息著低下了頭,其實他已經為她擦好了她手腕上的血,只是他不捨得鬆開她的手,輕淡地說:「行,許清燭,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許清燭:「。」
看吧,又一次驗證了,他對她無條件的照顧、縱容、忍讓,甚至是對妹妹般的溺愛,都是來自於他的補償心理。
欠她的。
他說他是上輩子欠她的。
許清燭放輕了聲音,試探問:「遊先生,您對我好,真的就讓您很滿足嗎?」
「嗯。」
「……」
他是真空虛啊,許清燭想。
那她要是堅決拒絕他對她的好,他是不是會特別痛苦?
許清燭正?想著,她腦門?突然被他拍了一掌,很輕,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