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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間裡,唐時玥還挺無辜:「跑什麼,我又沒說什麼,臉皮這麼薄,嗝……」
她提著壺出來想燒點兒水,結果一眼看到門口杵著的幾個人。
唐時玥頓時瞪大了眼睛,氣急敗壞:「你們在這兒幹什麼!你們是有毛病嗎!一夥大男人站在外頭偷聽我們說話!你們這夥小人!聽牆角!不要臉!」
孟二少委屈壞了:「我這不是看你哭了……」
「誰哭了!」唐時玥更是惱羞成怒:「誰哭了,你才哭了!我才沒哭!」
她氣的想踢他,又顧忌到畢竟沒那麼熟,強行收住。
青未了迅速上前接過水壺,夏餘暉趕緊轉身去找吃的……只有任東呆呆的一時沒回過神兒來,被她遷怒,惱羞成怒的踢了好幾腳。
孟以求在旁連連拱手:「阿玥當然沒哭,是我哭了,我一看結了痂我內心百感交集,死裡逃生,我就哭了……我哭了好半天呢,阿玥才沒哭,阿玥這麼英明神武怎麼會哭呢……阿玥是不會哭的。」
強行挽了尊,唐時玥終於哼了一聲,轉身進了房。
任東這才回身,去給她打了水來,「師娘,洗把臉。」
唐時玥就洗了把臉,青未了給她倒了茶,她雙手捧著,然後青未了幾個,這才依次匯報村裡的情形。
第一次沒成的只有三十來個,已經都補種了,也都成了,目前看起來沒有危險。
唐東子幾個,都妥善的照顧著,目前的情形也都穩定下來了,看上去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而且唐東子這個人,確實也是個聰明孩子,有他在,幾個孩子都挺穩的住,甚至家人過去,還能安慰他們幾句,情緒也都是穩定的。
唐時玥點了點頭,又道:「等回頭你見了丁九,叫他過來找我,我有件事情找他。」
青未了就示意任東,任東出去,不一會兒就叫了丁九進來,唐時玥道:「有件事情,不知能不能麻煩你們查查,因為他們都常在村裡,人人都認識,做起來不方便。」
丁九默默看了她一眼。
他現在對唐時玥的稟性十分了解了,什麼不方便啊,就是想叫自己人歇歇!她就是嘴上說的客氣,支使他幹活的時候,從來沒客氣過。
丁九就道:「你說吧,能辦的一定給你辦。」
唐時玥道:「就是那個唐時進,第一個嚷出『天花』的那個人,我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古怪,我們之前還見過他的,你還記得不?我想叫你幫忙查查,他在這件事中,做了什麼。」
這事兒簡單,而且她這麼一說,也確實需要查查的。
丁九就點了點頭,抽身退下了。
唐時玥總覺得好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她抬頭問:「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青未了和夏餘暉迅速的翻著記錄。
這是唐時玥帶出來的習慣,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所以兩人現在都隨身帶一個線縫的小冊子,插著一根黛筆,隨時把需要的東西記下來。
兩人都翻了一遍,甚至連孟以求也想了半天,都說:「沒有,都辦好了。」
唐時玥也是真的累壞了,就擺擺手:「成,那休息吧,大家都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鎮上幫忙。」
…………
而此時,幾百里外的府城之中。
有人拍響了宅院的大門。
這大晚上的,不是做客的時辰,夜讀的幾人都有些吃驚,互看了幾眼。
阿甲進來稟報:「許先生,是呂蒼,他說有急事,要見先生。」
許問渠皺了皺眉,直接道:「就說我睡下了。」
話音未落,卻聽到外頭,有人高聲嚷嚷道:「東風縣爆發了天花瘟疫,你們當真不知?」
靜夜之中,這個聲音傳的很遠。
幾人悚然動容,幾乎是一齊擱下了筆。
不一會兒,呂蒼便被人請入,他也不賣關子,便道:「你們東風縣城,爆發了天花之疫,聽說已經死了近百人,全城都已封鎖,鄰縣也是緊閉城門……」
他假惺惺的嘆氣:「我一得知此事,便急急趕來告訴你們一聲,你們的親人故舊許在那一處,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我都替你們擔心。」
這個呂蒼,就是許問渠之前說過的,縣試時激他之人。
兩人是同窗,當時都極有才名,但許問渠為人,比呂蒼內斂些,所以當時很多人都認為,他的學問是不及呂蒼的。
而縣試時呂蒼自份必得案首,卻故意激他說出那句話,最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