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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寒瓜就是西瓜!原來西瓜早就有了!史學家誤我!還說西瓜是「自五代時始入中國」!
唐時玥美滋滋,覺得明年夏天好過了。
等她這邊忙完,小瑤兒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繼續去許家上課,一進門,就看到許問渠和小祈陽一坐一站,正自對答。
雖然霍祈陽仍是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的……但是能對答,對霍祈陽來說,已經是巨大的進步了!
唐時玥又驚又喜,問了唐時嶸才知道,自從饒休那事兒之後,祈陽便一日比一日好,現在已經能夠與大家簡短交流,但是像唐俊琛賤了嗖嗖的去撩他,他還是會聽而不聞的。
但這已經很好了!
唐時玥坐在一旁,笑著看了一會兒,然後她隨手抽了筆,一邊寫,一邊輕描淡寫的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知道那條路上有狗,當然就害怕那條路,現在你知道狗死了,當然就不怕了!這很正常。」
說完了,她把剛寫的字貼到了腦門上,上書:「事後諸葛亮。」
幾個人都被她逗的噴笑出聲。
然後許問渠咦了一聲:「玥兒原來在習字了麼,這字……」他站起想過來。
唐時玥一僵。然後她飛快的收起紙,一把團成一團,丟進了廢紙筐裡:「沒有!你看錯了!我沒有!」她站起來飛快的跑了。
許問渠失笑搖頭。
然後他過去揀起那張紙,一邊展開一邊笑道:「嶸兒教她的?」
「沒有,」唐時嶸也有點稀奇:「我都不知道她在習字。」
他又問:「陽兒教的?」
小祈陽搖了搖頭,許問渠已經把紙團小心的攤平,仔細看了看,道:「應該是祈旌了。」
這字雖然筆觸稚嫩,但看的出,所臨的帖子,應該是鐵畫銀鉤入木三分的風格。
許問渠仔細看了,笑道:「其實寫的算不錯了,但女子還是不要學太鏗鏘的筆風,將來必定寫不了這麼有力,看起來反倒古怪。」
唐俊琛也看了,笑道:「師父,這也叫寫的不錯?這要是我寫的,師父你肯定罰我抄一百遍!」
許問渠微笑道:「哦?既這麼說,你今天的課業就改成三篇罷!」
唐俊琛:「……」
他滿臉崩潰。
明知道師父偏心,他到底為什麼要多這句嘴的!!尤其那個對他從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霍祈陽,還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我會告狀」。
許問渠道:「我寫個字帖,嶸兒回頭帶給玥兒,叫她臨罷。」
唐時嶸含笑應了。
於是等唐時玥再練字時,霍祈旌就發現,她臨的字帖換了。
許問渠能寫各家子體,他給唐時玥寫的字帖,字跡秀美,又風雅灑脫,唐時玥一看就愛上了。
而且臨起來也覺得十分得心應手,每時每刻都沉浸在「哇我原來是個天才,未來的王羲之就是我了」的興奮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她就厚著臉皮過去許家,聲稱是「武館一個孩子」寫的,讓許問渠給看看。
許問渠也就心照不宣的接了過來。
他一本正經的拿著硃筆,圈了一筆,又是一筆:「這一筆寫的不錯,十分秀美,嗯,這個字也十分漂亮,這一勾著實是點晴之筆……」
然後唐時玥就拿著圈滿了的紙,喜滋滋的回去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夏餘暉神情複雜。
他自覺得他也很不要臉了,但是這把醜字,就算看在「她是東家」的份上,也頂多給她硬圈兩三個字鼓勵鼓勵?
許先生雲淡風輕的起身:「聖人也曾有『求也退,故進之;由也兼人,故退之』之言。對玥兒這性子,是要哄著她,她才樂意學的。」
夏餘暉感嘆:「幾年不見,你的性子愈發好了。」
天天被師父罰做文章罰抄書罰罰罰的弟子們:「……」
夏先生,你的眼是什麼時候瞎的?
就算學武有霍祈旌哄,學文還有許問渠哄,唐時玥也非常冷靜的沒有上癮。
相比起這兩種,織毛衣反倒成了最輕鬆的活兒。
唐時玥織完了霍祈旌的羊毛短袍,把其它人的,全都推給喬桑榆和葉婆子他們去織,然後就開始給幾個人織圍巾了。
因為襪子在貴婦人圈推廣的太順利,所以唐時玥已經改了主意,把注重保暖的脖套,改成了注重美觀的圍巾。
她織的是元寶扣,一長條很容易織,尤其適合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