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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也可以在紙上寫明,要求他把每天做過的事情,懂或不懂的,寫下來,他會寫的十分詳細的。」

「哦?」許問渠有些詫異:「這是為什麼?」

「我也說不太清楚,」唐時玥道:「如果人的心是一個屋子,咱們平常人,坐在屋子裡,還能聽到外頭的鳥語花香,或者風聲,氣味,但是小阿陽的屋子,門窗都是關著的,是封閉的,他不知道外頭有什麼。」

她極為認真的做了一個關門的動作:「而且他的屋子很小,你們都進不了他的屋子,只有我,因為救過他的緣故,我能夠推開他的窗子,跟他說話,有時能喊他出來。」

「我讓你寫字,是因為他的小屋子裡,本來就是有書的,你寫字,就好像在他看著的一摞書裡,偷偷挾進去一本,他像平時念書一樣接受了這紙上的話,就會像念書解題一樣做出回應。」

祈旌靜靜的看著她,眼神月色一般溫柔。

許問渠緩緩點頭。

然後他笑道:「我現在覺得,你說的對,多收幾個徒弟,也挺有意思的。」

「哦?」唐時玥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咋不收唐時進呢?」

許問渠:「……」

他簡直哭笑不得。

他好心找話題來開解她,結果她倒好,居然還調侃起他來了。

不過再想想……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不笑,還能哭麼?

他就拍了拍她的頭,轉身走了。

唐時嶸直到晚上才醒,他傷的不算重,只是古人對於頭上受傷比較重視,所以加了一些助眠的藥物,讓他睡了幾個時辰。

唐時玥過去看她的時候,斯斯文文的小少年,正靜靜的低頭,看著包紮起來的手。

她在門口停了一下,覺得他身上,籠著一層十分厚重的悲哀。

她不是真正的唐時玥,她對汪氏沒有什麼親情,只是覺得投鼠忌器很憋屈,卻沒有傷心,但是唐時嶸……那畢竟是他的親娘。

唐時玥走了進去。

唐時嶸抬起頭,沖她笑了一下,那笑卻比哭還難看:「玥玥。」

「好了,別想了,」她柔聲勸他:「你就專心念書,不要管別的事了。」

唐時嶸苦笑:「我……我就是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玥玥,她想法離奇我一直知道,做事糊塗我也不奇怪,可是,我就是想不通,她,她居然踩我的手,她是……她真的恨我至此,安心要毀我前程?」

唐時玥淡淡的道:「你想多了。」

他抬頭看她,鹿兒眼中,隱約有些期盼。

唐時玥卻近乎殘忍的續道:「你讀書科舉,對你來說至關重要,但對她來說……呵,她只怕從未想過半次。」

「既然完全不在意,又怎麼會特意去『對付』?她踩你的手,只是因為『打蛇打七寸』,夠疼又夠省力,這只是對你不順從她的懲罰,你應該慶幸她沒有下人,否則她就直接叫下人把你拖下去,亂棍打死了。」

唐時嶸的臉色,漸漸發白。

她卻一字一句的繼續:「她眼中,只有她自己。你、我、都只不過是維持她生活的工具。工具不好用了,立刻就會棄如敝履。」

「你信不信假如你此刻站在考場外,馬上就要進場考試,而別處有人叫賣胭脂香粉,她會毫不猶豫的叫你去買,你若不去,她會當眾大鬧說你不孝,全不在乎會不會毀掉你的前程。」

是的,她就是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傻逼,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寸得失,甚至不懂得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

對她來說,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應該為了哄她高興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陪她上床也是叫她高興的一部分,而她做了任何事都應該被原諒,她只是空虛寂寞冷嘛偷個人怎麼了?

呵!呵呵!

她真的受夠了。如果唐時嶸還對她心存幻想,那她不介意親手打破。

唐時嶸喃喃的道:「何……何至於此?」

她反問:「你真的覺得不至於?」

唐時嶸低頭沉默,唐時玥道:「那我給你講一件事。」

她定了定神:「其實爹爹長什麼樣子,我都記不清了,但是我一直記得一件事,有一次爹爹把我放在石磨那兒忘了,事後才找我回來,我落了一身的雪,爹爹幫我換了衣裳,又燒起火來,忙了一通,累壞了。」

「等他出去之後,她,汪侍琴,忽然過來盯著我看,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她就拿起被子,跟我說『你別怪我,誰叫你是個傻子呢,再這樣下去,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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