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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之中,這種手段本極常見,就算不為什麼,打個臉也有的是人願意做。
其實,這對於五皇子來說,就等於是他身邊賢妃的人,換成了皇后的人。
但好處就是,五皇子本來就是想抱晏時玥大腿的,而且皇后這個人,遠比賢妃大氣,是不會沒事噁心你一把的。所以這樣一來,對他來說好了不少。
但對旁人來說,就是晏時玥的又一次任性。
為了五皇子損了四皇子的面子。之前她與四皇子,關係可也是好的很呢!這不是說翻臉就翻臉了?
果然這個人,不可捉摸,須敬而遠之。
晏時玥並沒多想,她跟皇后說了之後,就回了府。
孟敏身孕已經七個多月了,聽診器能清楚的聽到胎心,兩人玩了好一陣兒。
第二天雖然是孟敏的生辰,也只是全家人一起吃了個飯,並沒大辦。
晏時玥第二天起來,正想收拾東西回西山,就見丁小眼急奔過來:「主子!主子!不好了!有人在許先生案上發現了反詩!已經告到了御前!」
晏時玥詫異:「什麼?」
「反詩!」丁小眼道:「據說要將許先生下獄呢!」
晏時玥也來不及多想,急換了朝服進了宮。
第495章 鐵證如山其心可誅
果然許問渠跪在御前,旁邊的地上扔著一本詩集。
晏時玥上前行了禮,就揀起詩集看了看,雖然她不算太懂,但也看的出,裡頭確有不少謗訕君王的言辭。
明延帝示意了一下,便有一人上前,把事情說了一遍。
許問渠目下是侍讀學士,他們這些人在西廳辦公,那是一個大殿,但是中間分內外三進,各自屏風錯落,組成一個個辦公的小室。
今日是許問渠隔壁的同僚蘇平,說是家中有吳道子的真跡,被同僚數次拜託,便勉強拿來一觀。
然後眾人齊聚他那邊賞畫,擁擠之間,不知是誰碰倒了屏風,屏風倒向了許問渠這邊。
彼時許問渠正在御前當值,大家過意不去,就幫著整理了一下,然後就有人在案下,發現了藏著的這本詩集,一翻之下,就翻到了反詩。
因為西廳其實離御書房很近,所以這些人商量了一下,就來告御狀了。
真是好精密的一個局!
一下子牽扯到了這麼多人,誰也不知道誰才是中間推動的那隻手!連局中人,都未必知道!
晏時玥一時也沒想出好主意,急道:「可是許先生不會這樣的啊!」
有人輕咳著給她解釋:「相爺,這上頭的確是許清的筆跡,也與許清素日做詩的習慣相符……且,中間提到的一些事,也與許清所經歷的一些事情……對上了。」
有人上前磕頭:「相爺,下官李進忠,當年與許學士有些誤會,想必許學士記恨的是下官,還請相爺贖罪。」
晏時玥抿了抿唇。
她認真的道:「可是要真的有人寫了反詩,可以藏在家裡啊!為什麼要帶到宮裡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嗎?這不合情理啊!」
有人道:「相爺,一來,聽聞許清是寄居在殿下府上的,來來去去的,都是護龍衛,也未必私密。二來,這詩集是藏在案底的,若不是今日屏風倒了,就算有人過去喝茶敘話,也是看不到的。」
晏時玥沉默了下來。
她再傻,也知道這是衝著她來的了。
可是此局應該怎麼解呢?
許問渠抬頭給了她一個眼色,一邊朗聲道:「相爺,清者自清,請相爺不必插手這件事了。」
她琢磨了一下許問渠的意思。
他應該是想說,對方絕不可能真的要害死他,那就成結仇了,所以……她不管也可以?
可是她怎麼可能不管??
林弗建上前一步,沉聲道:「皇上,許清雖少年時遇過挫折,但如今狀元及第,又御前侍讀,仕途可說是順風順水,依常理推斷,不該有此怨懟,臣更傾向於,這是有人栽贓陷害。」
立刻有人出言嘲諷:「林閣老如今也出此『想當然爾』之語了?」
又有人道:「許清曾多次為相爺捉刀,寫下纏足論,告學子書種種,文采裴然,字字珠磯,又前朝似錦,心中何來怨懟?」
「縱然他有功,也不可否認其過!」
「正是因為他文采裴然……你倒來說說,這詩集何人可捉刀代筆?不正是出自許問渠之手?」
「正是,」有人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