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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馬,一般都是王府、公府或者侯府這種大家族的庶子,潘贇也是如此,也所以,就等於,她即將嫁給侯府庶子潘斕。
晏時玥簡直不知道要如何評價這個人。
要說她不聰明吧,她真的是挺能算計的,還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壽寧公主估計恨她入骨,兩人在一起罵罵她,交情很快就上來了。
可要說她聰明吧……她對「高門」到底是有多執著?
她就算借不上她和孟敏的勢,也是堂堂的王府孫女,整個三房的資財並不是小數目,略微低嫁,細細的挑,挑一個人品好的,並不是難事,簡直易如反掌好麼?有孟敏的態度在先,夫家並不用擔心娶她會得罪福晏公主什麼的。
可她硬要夾縫求生,寧可站在一個敵對者的位置上,也要給自己換一個高門婚事,這到底圖什麼?
要知道,連皇后都對她和顏悅色,壽寧公主再是恨她入骨,見了面也得乖乖行禮,連一個不妥的眼色都不敢有,她???
算了。
路都是自己選的,她也就感慨一下了。
曉得她沒憋壞要對付她,晏時玥很快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傷寒大多用小柴胡湯,最基本的也就七味藥,柴胡、黃芩、半夏、生薑、人參、大棗、甘草。
濟世堂上下連日忙碌,莊子裡雖然住的好些,也陸續有人感染風寒。
尤其大火燒了幾間屋子,住的地方就更少了,後來晏時玥又叫人買了厚重的布料,借著院牆的遮擋,搭一些類似帳篷的東西,下頭鋪上稻草。
雖然能遮風擋雨,但是空氣不夠流通,更容易得病。
晏時玥幾天沒來,這趟過來時,卻見一夥婦人正在幫忙扛木頭,平時這種活兒都是男人幹的。
進了莊子,又見一夥小孩子正在院中空地上學武,也不扎馬步,就是純教招式,然後對擊,打的滿頭是汗。
霍祈旌低聲跟她耳語:「我把趙匡胤放到莊子上,還是以災民的身份,讓他放手做,他把災民裡頭挑了一些人出來管事,又叫大家伐木蓋木屋,還叫孩童練武,又強身健體,又不會悶在窩棚裡,倒是弄的紅紅火火,這些天染病的都少了。」
他頓了頓:「這個人有點門道,磨練磨練,可以放出去用。」
晏時玥點了點頭,一邊道:「也不知道大兄什麼時候能回來。」
霍祈旌搖頭道:「年前未必能回。」
太子去汴州,去的及時,又處理的快速,倒是迅速安撫了災民,控制住了形勢,後來消毒粉送過去,也派上了大用場,起碼沒有暴發大量的痢疾霍亂,其它的,還要慢慢來。
這麼說起來,幸好這次決口,不是在春夏,否則蚊蠅叮咬,才真是疾病之源。可也正因為不是在春夏,這天寒地凍,又是新問題了。
晏時玥長嘆了一聲:「唉!」
趙匡胤過來施了個禮:「殿下,侯爺。」
兩人一齊點了點頭,趙匡胤道:「侯爺,標下想帶一些人去圍獵,可成麼?」
「可以,」霍祈旌道:「需要什麼,跟方正要。」
趙匡胤施禮謝了,猶豫了一下,又道:「殿下,標下想問您一個問題……當初您為何會知道,我小名叫香孩兒?見了我,又為何如此驚訝?」
晏時玥面不改色的道:「因為有人跟我提過你,就在你進門之前,我還跟侯爺聊起你來,沒想到下一刻你就進來了,所以我覺得也太巧了。」
趙匡胤訝然:「有人提我?說什麼?」
霍祈旌早叫人查過他了,所以晏時玥眼都不眨的道:「因為當時你想帶你阿孃進我的莊子,你武力震懾了諸人,本來可以進了,可是又中途改了主意,對不對?」
趙匡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的確如此,他那個時候,就一下子看出了福晏公主的用意,也想起了之前那些人的言論。
然後他敏感的嗅出了這其中的是非,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頓時不滿足於住莊子了,就退出來,開始觀察錢大柱這夥人的行為言辭,想著用這個,給自己謀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但沒想到,他還沒找到好機會自薦投誠,殿下就叫人把他帶進去了。
他自覺得是黃雀,沒想到他充其量是個螳螂,他觀察旁人,自己行為也早在旁人眼中,他居然全無察覺。
趙匡胤一時嘆服,恭敬施禮:「趙匡胤定為殿下侯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霍祈旌點了點頭:「去忙吧。」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