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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澤皺著眉:「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幫了興言,又大老遠的跑這邊來,難道是為了那個陣法嗎?」
顧硯知面色凝重,感覺這一切真的像一團迷霧一樣,總感覺會對郇澤不利,「看來山裡的陣法真的一點都不簡單,警方出動,這楚景明也往前湊,這個人的來歷我再查查吧。」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那導演和攝影師的資料查到了些。
郇澤好奇,湊過腦袋來看。
那導演原本沒什麼業績,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搭上了羽西公司,合作打算在這個地界拍一個旅遊綜藝。
被抓的原因也很扯淡,說是因為拍攝不當,究竟是什麼原因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裡面倒是有一點很讓人懷疑,就是導演帶著節目組的人馬早了半個月就到了這裡,經常進山裡不知道去幹嘛。
結合他們在山裡遇到的情況,很有可能是他們提前去山裡做出的佈置吧。
但是怎麼會偏偏他們這一組遇險呢?
他們做那個陣法的原因又是什麼?
還有為什麼節目組會讓葉元洲和他們一起一組?
太多謎團了,再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顧硯知只希望郇澤能夠平平安安就好。
郇澤看著皺緊眉頭的顧硯知,不由得伸手撫上去,想撫平那眉頭。
顧硯知感受到眉間有一股暖意觸碰,這才鬆了眉頭,一雙星目看向郇澤。
郇澤被他這一盯,突然像做賊一樣的收回了手,雖然他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對。
然而手卻被顧硯知一把抓住,郇澤動了動,發現掙脫不開,不由出聲:「放開我。」
顧硯知似笑非笑道:「怎麼摸我眉頭,又鬆開了?我頭還痛著呢,要不你幫我看看?」
郇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辨別著這話裡的真假,思索半天還是覺得相信顧硯知的話,伸手指尖微點他的眉心。
顧硯知感受著他手指傳來的陣陣暖流,看著郇澤認真給他檢查身體的樣子,那粉唇微翹,誘人極了,顧硯知下意識嚥了咽口水,眼神意味不明。
好想把少年揉進骨子裡,任由他欺負。
郇澤檢查完畢,疑惑道:「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啊。」
顧硯知突然靠近少年,離他的唇只有一厘米,呼吸也噴灑在少年的臉龐,輕啟薄唇:「要不試試用淨水?」
說著就慢慢靠近著郇澤。
郇澤突然呼吸緊張起來,怎麼感覺和以前不一樣呢?剛救他的時候不也是用這個方式救他的嗎?怎麼突然會心跳加速?好奇怪的感覺。
他的腦中一番天人交戰,眼看著顧硯知的薄唇離自己只有一毫米,下意識推開了顧硯知。
郇澤推開他後,喘著粗氣,慌張中帶了點慍怒道:「我看你就是騙人的吧,你這人嘴裡沒一句好話。」
說完就起身出了房門,並且很用力的關上了門。
顧硯知看著郇澤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出聲,他怎麼就騙人了,他騙的明明是湖嘛,算了,急不得,慢慢來。
第二天坐上了回寶航市的飛機,回別墅的路上,遇到了一隻傷痕累累的流浪狗,是一隻薩摩耶,雪白一樣的毛髮上有著已經凝固發黑的血跡,一瘸一拐的在路上走著。
郇澤忍不住憐憫起來,望著那條狗走遠。
顧硯知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招手讓司機掉頭停在那條流浪狗旁邊。
郇澤下車後,那流浪狗彷彿感知到什麼一樣,往他這裡慢慢走來。
郇澤伸出手指,輕點狗狗的眉心,卻發現一股極大的悲傷感撲面而來,彷彿在給郇澤訴說著被人類虐殺悲情。
這股哀傷的情緒太大了,以至於讓郇澤也沉浸在這股悲傷之中,眼睛裡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一般情況下,給人治療不會感受到任何情緒,只有治療弱小的動物的時候,才能夠與他們搭上溝通的橋樑,能夠感知情緒以及動物想表達的事。
顧硯知看著郇澤臉上的淚水,忍不住想去幫他擦拭,剛抬手,卻發現小狗嗚咽起來。
「嗚嗚……」
狗狗身上的傷口慢慢癒合,輕輕對著郇澤嗚咽,細細舔抵著郇澤的手背,似乎在感謝郇澤的救治。
郇澤輕聲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將手撫摸上狗狗的頭,細細感受它想要訴說的言語。
「有好多人類在捕殺我們……」
「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