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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開門進來,臉色不太好,神情頗為凝重,梁非城睇了他一眼。
「怎麼?」
「三少,蘇清揚死了。」
梁非城係扣子的手一頓,過了幾秒才將蘇清揚的臉和她的名字對上號。
深褐色的眼瞳一眯,眼底有冷芒劃過。
是當初差點要了喬南命的那個人。
算起來蘇清揚被他丟去非洲挖礦已經將近半年時間了,一直有人看守著,她的死訊應該是第一時間就傳回國內的。
「怎麼死的?」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衣領的紐扣,他語氣淡淡的問。
小九的腦海里浮現出非洲那邊發過來的一張照片,一種難以名狀的驚恐爬上他的心頭。
這春末夏初的清晨寒氣早消了,他竟還是覺得背脊一涼。
「發現她的時候,她的雙手雙腳都綁了石塊,沉入水底,法醫鑑定,是在水中窒息而亡。」
這話一說完,梁非城的眉頭稍蹙。
明顯是一起謀殺。
他走到抽屜旁,傾身拉開抽屜,手指從袖釦的盒子掃過,落在一對貓眼石的袖釦上,拿起來遞給小九。
小九趕緊上前接過,將袖釦從盒子裡拿出來,再低頭給他佩戴上,只聽頭頂梁非城說:「訊息封鎖了嗎?」
小九點頭,「蘇家的人還不知道。」
「嗯,」梁非城將手抽了回來,自己動手,清冷的說,「等查清楚了再說。」
下樓時,雨勢越發的大了,小九在門廊下撐開黑色的大傘,不見梁非城有動作,回頭看了一眼,見他的目光落在角落的屏風後面。
那屏風後面的拐角就是雜物間。
「按您的吩咐,已經讓保鏢送她去學校了。」
梁非城收回視線,面色清冷如常,彷彿剛才駐足凝望的人不是他。
小九撐著傘小心翼翼的走在他身後,等梁非城上了車,關上車門後,他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一邊收傘一邊心裡嘀咕這鬼天氣,好端端的怎麼就下起了大雨,昨天還是艷陽天。
車子緩緩開出梁公館,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頭說:「蘇小姐的病理結果出來了,不太好,是惡性的。」
結果是昨天就知道的,只不過當時他看見自家的三少心情不好,他也就沒提,這會兒才想起這茬。
梁非城沒料到是這個結果,聞言愣了一下,「給她安排最好的醫生,她要是願意,出國醫治也行。」
「是,三少,我會問一下蘇小姐的意思。」
……
一場雨從天還沒亮開始一直到中午也沒有減弱的趨勢,黎東白從刑警大隊出來,已經快到飯點了。
大隊和梁氏只隔了一條街,他上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給梁非城打了個電話。
「我在你公司附近,有時間一起吃午飯嗎?」
梁非城示意小九檢視一下是否有飯局,小九搖頭,他便說:「好。」
黎東白先去了和平飯店,過了半個鐘頭,梁非城也到了,一進包廂,梁非城見他一副很喪的樣子,「又剛從刑警大隊出來?」
「是啊,案件還沒破。」
梁非城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了嗓子,隨口問道:「有什麼進展嗎?」
他和白家沒什麼走動,和白雅也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談不上熟絡。
黎東白說起這事就頭疼,他原先是不想管這檔子事,架不住白雅的父親哭得肝腸寸斷,自家母親見不得關係最好的堂弟傷心,只能把這件事交給他。
母命難違,他只好跑這一趟了。
「白雅那天早晨去醫院上班就是開的那輛車,然後把車子停在醫院的車庫裡,晚上才出事,所以車子只能是在醫院的車庫被人動了手腳,但偏偏她的車子停的地方監控壞了,周圍又都是死角,什麼線索也沒有。」
這的確是很棘手的一件事。
梁非城不是刑警,對這件事一直是旁觀者的態度,沒必要上心。
黎東白嘆氣:「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情殺,結果她連個戀愛都沒談過。」
他的眉頭一直皺著,梁非城提了一句:「白家一向乾淨,沒什麼仇家,尋仇是不可能的。在車子上動手腳,擺明瞭是要取她性命,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東白愣了一下。
「只是白雅平常很文靜的一個人,朋友不多,接觸的朋友身家也都是清白的,哪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廂安靜下來,黎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