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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以為她是回了派出所,那些人把事情交代出來了,所以她才會知道內情。
她不會告訴他,那些人後來找她麻煩了。
只是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目光滑到他細瘦的手腕,想起他剛才說沒錢吃飯了,沒錢吃飯,大概也沒錢租房子了。
「應該已經給你安排住宿了吧?暫時先住下吧。」
殷十三:?!
他的眼睛倏然一亮!「真的?你是答應收我做徒弟了嗎?」
喬南懷疑他的腦迴路是怎麼轉的,這也能硬拗。
但是面對一雙充滿希望和灼灼目光的十七歲的眼睛,她無奈的笑了一下:「以後再說吧。」
殷十三走了之後,喬南還沒來得及調出喬北北的資料,鬱聞州的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喬喬,出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喬南在家裡休息的兩三天裡鬱聞州照三餐的給她打電話,甚至還帶了家政到她家給她做飯吃,並且美名其曰的怕她一個人吃飯太孤單,也留了下來。
她已經被他磨得沒脾氣了,可又不想浪費他的時間,但有些話說多了,鬱聞州都免疫了。
他那樣的性子要追一個人,十頭牛也拉不走。
那天他硬要留下來吃飯的時候,還對喬南說:「雖然暫時做不了你的男朋友,但做你朋友總行吧?難道你覺得我不夠格?」
可是鬱聞州對她的喜歡,從不掩飾。
但是喬南覺得自己怎麼可以用一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去換取他的真心呢,她覺得對鬱聞州不公平,而且,她已經不想觸碰情愛這個東西了。
於是喬南便搪塞道:「有點忙。」
「你這就叫忙?」清冽含笑的聲音傳來,只不過這一句話像是有兩道聲音的重迭,一道是聽筒裡傳出來的,另一道……
喬南猛地轉過頭去,就看到鬱聞州倚靠在門框上,手裡拿著手機,沖她挑眉。
他穿著鐵灰色的西裝,剪裁勻稱的線條將他的好身材盡顯無遺,西褲包裹著的大長腿隨意的迭著,眉眼間勾著一股難以捉摸的風流韻致,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十足的妖孽。
被人撞破謊言,饒是現在喬南可以很好的掩藏情緒,可還是覺得窘迫,面上一熱。
鬱聞州看著她紅了的耳根子,喉結滾動一下,走過去單手撐在辦公桌上,身子往下一壓。
他一湊近喬南才聞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菸酒味還有一種剛從飯局上下來的味道。
原來是應酬去了。
他一靠近,喬南有點不適應超出男女安全距離的狀態,往後仰了一下,沒想到鬱聞州把頭低下來,一手撫過她發紅的耳垂,沉沉的開口:「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好好說話。」喬南將他推開。
手還沒收回去,就被鬱聞州抓住,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說:「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喬南最終拗不過他,被他拉進電梯裡,出了空城,以為鬱聞州要帶她上車,結果他卻帶她去了隔了一條街的茶樓。
茶樓門口,鄒助理搓著手,說:「老闆,程大夫已經到了。」
喬南愣了一下,等鬱聞州帶她進了包廂,果然看到頭髮灰白的老者,背對著他們坐在那。
一聽到聲音,老者回過頭來,那一眼,喬南認出了他,有點吃驚。
她走進去,腳步下意識的放低,十分尊重對方,微笑著打了聲招呼:「程大夫。」
程大夫顯然也認出了喬南,他眸色微漾,「喬南?」
以前梁公館的丫頭跟鬱聞州在一起了,不過這些事本不是他一個醫者多想的。
鬱聞州沒想到他們是認識的,直到程大夫指了指她的耳朵問她:「耳朵怎麼樣了?」
「左耳能聽見,右耳已經不能用了。」喬南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沒有半點的惆悵和惋惜。
倒是程大夫覺得可惜,但見人家姑娘這般豁達,他也沒說什麼。
而是看了一眼鬱聞州,對喬南說:「鬱少的人只說請我來把把脈,沒想到是你,身體怎麼了?」
程大夫是國醫聖手,喬南當年在他的藥方下雖然腹痛沒怎麼得到緩解,但生理期還是有過規律的一段時間。
只不過當時她對程大夫有所隱瞞,不敢坦誠自己是因為流產才導致的。
這會兒對程大夫坦白,對方才恍然大悟,給她把了脈之後重新寫了一張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