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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非城在房事上從不加節制,而且和她的每一次都沒有做防護措施。
不過,生理期只是推遲了三天而已,還算正常,也許和這次受傷失血過多有關。
又或者……
「怎麼了?」樊七忽然出聲。
喬南猛地回過神來,才驚覺渾身冷冰冰的。
電梯封閉的空間內,她卻感覺有風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大有將腦海深處不美好的回憶衝出來的趨勢。
她定了定神,另一個可能性很快被她扼殺在腦海中,那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近乎不可能,她不會懷孕的。
下意識將口罩往上推了推,她搖頭說:「沒事。」
樊七疑惑的看著她,雖然她戴著口罩,可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出她的氣場不對,又問了一句:「到底怎麼了?」
他和小九不一樣,模糊不清的答案他不要。
喬南吸了下鼻子,悶悶的說:「就是……傷口有點痛。」
樊七不疑有他,這才過了一個星期,傷口會痛是非常正常的事。
等電梯到了他回頭說:「你在這裡等會兒,我去把車開過來。」
說著,他快步走了出去。
喬南慢慢的走到外面,攏了攏圍巾,這個時間樓下沒什麼人,她摘下口罩,順暢的呼吸。
忽然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在她面前急剎車,大冷天的,窗戶落下,鬱聞州妖冶的側臉白的耀眼,他轉過頭來,居然還衝她吹了聲口哨。
喬南臉色一沉,不想理他,鬱聞州忽然笑開,心情大好的將車子開走了。
有人從邊上走過,愣是看出了一種學生時代,男孩捉弄喜歡的女孩的那種曖昧。
喬南只覺得這人簡直莫名其妙。
剛才在醫生的辦公室,她一直被鬱聞州帶節奏,每一步都跟著他的思維和動作走,現在回想起來,鬱聞州為什麼來找她?
難道,只是為了看看她的傷口還有將他的號碼從黑名單中拉出來?
她實在是猜不透,鬱聞州向來不按套路出牌,她一個正常人絕對猜不到。
但鬱聞州算不上什麼善類,也許真的如他所說,現在對她有點興趣,可他那樣的人喜怒無常,她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樊七將車子開過來,她一下鑽進溫暖的車廂裡,渾身放鬆,打了個顫。
車子一直沿著護城河開,穿過寬曠的大橋,一直沒入到盤根錯節的榕樹後面,開進梁公館。
喬南迴到房間關上房門,她摘掉口罩,臉白得透明,額頭冒著一層虛汗。
在醫院都是強撐著,這次元氣大傷,再加上她本身的底子不好,要恢復起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也知道自己到極限,言西那邊只能明天過去一趟了。
她一步步的挪到床邊,躺下不到三分鐘就睡著了。
樊七目送喬南迴二樓後,一邊往外走,一邊掏出手機給梁非城打了個電話。
彼時小九將一份報告遞上去,梁非城左手接過,右手順手的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拇指劃過——
「三少,人已經送回來了。」
梁非城清冷道:「這種事需要向我匯報嗎?」
他翻開報告,一目十行,左手拿起一支筆,利落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力透紙背,筆鋒比平時更加蒼勁有力。
樊七隔著無線電波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想到今天早上在梁公館客廳,三少當眾呵斥喬南目中無人,忽然才意識到,三少是真的在生喬南的氣。
他突然有點後悔,早知道直接給小九九打電話就好了。
但現在他也不敢掛,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
「屬下真正要匯報的是另一件事,在我開車回梁公館的路上發現鬱聞州的人尾隨在後面。」
剛才還說不關他的事的人握著筆的手一頓,眼眸劃過一絲銳利的冷光,「他們做什麼?」
樊七回答道:「什麼都沒做,過了橋之後,就沒跟來了。」
掛了電話後,梁非城臉色陰沉,左手的那支筆直接被他折斷!
他的人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保護了?
鬱聞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當護花使者,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
三分鐘後——
鬱聞州正在電腦面前敲程式碼,自從上次被梁非城黑了公司的電腦之後,雖然有人幫他破解了病毒,可心裡一直窩著一團火。
怎麼就被梁非城欺負到頭上來了!
他只不過對電腦網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