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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淡淡的瞥一眼,不知道看清了沒有,就收回視線,表情一成不變。
就好像梁非城要訂婚的訊息,根本只是一個對別人來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對她來說連談資都夠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條瀏覽而過的新聞而已。
就在她準備去浴室洗手時,被鬱聞州扣住手腕,扯回到面前,「新聞寫了什麼?」
喬南一眼看穿他的故意,嗤笑,側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亮螢幕,遞到他的面前,「需要念給你聽嗎?」
「你要念,也行,正好我眼睛不太舒服,螢幕的光太刺眼。」鬱聞州依舊含笑的看著她。
無聊。
喬南掙開他的手,轉身去浴室洗手,鬱聞州跟了上去,倚靠在門邊,「生氣了?」
他換了藥,衣服都還沒穿上,就這麼站在門邊,白花花的肉引起喬南的不適感,她的腳往後一勾,把門關上。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她鼻腔不舒服的酸了一下,眼眶熱熱的。
她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一雙發紅的眼睛就顯得尤為的突出。
嘲諷一笑。
關她什麼事呢?
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還這般沒出息!
她低頭,將水龍頭開啟到最大,水花像綿密的泡沫一樣在翻滾,融進一顆晶瑩滾燙的淚珠。
磨砂玻璃堪堪擦過鬱聞州的鼻尖,他頓了一下,舌尖頂了頂後槽牙,低頭一笑,扭開門把。
他長腿跨進去,走到洗臉臺前面,雙手往檯面一撐,將喬南禁錮在懷裡,低低沉沉的在她的左耳邊說話。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容易生氣,我不就開個玩笑嗎?」
好一會兒,喬南都沒說話,也沒有掙扎的動作,他望向鏡子,女人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的臉。
心想她該不會在為新聞的內容而難過吧,要真是……
他真想捏死她!
「餵……」就在他準備低頭去看她的臉時,忽然喬南的拇指抵在水龍頭上,水花頓時朝著鬱聞州的臉的方向噴射過去!
鬱聞州下意識的鬆開手,本能的朝後退,可饒是這樣,水花還是全都澆灌在他的臉上,水順著下頜骨不斷的往下滴。
男人猶如一隻被惹毛的狼狗,甩掉頭髮上的水珠,黑瞳幽深的盯著喬南,一瞬間,喬南從他的眼底看到了厲色。
喬南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招惹的可是鬱聞州,這男人陰晴不定,搞不好會當場撕碎她。
有些無措的從身後的架子上扯了一條毛巾丟給他,然後,轉身快步走出浴室。
鬱聞州看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忽然被氣笑,拿著毛巾對著鏡子擦臉,毛巾從眼睛移開,他看到自己的眼角爬上笑意。
男人的笑聲從浴室傳出來。
爽朗,意外,開心……
喬南莫名其妙的回頭看一眼,只覺得鬱聞州一定是有受虐傾向。
收回心神後,她站在偌大的房間裡,開始在想接下去該怎麼辦。
如果之前還不太肯定的話,現在她已經完全能確定下來,鬱聞州對她,是一個男人想要霸佔女人的念頭。
慶幸的一點是,鬱聞州沒有強迫她的意思,至少現在沒有。
但不保證以後不會。
而且只要在燕京城一天,梁非城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昨晚沒有硬來,不單單只是梁老爺子突然暈過去那麼簡單,他一定還有後招。
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從這個地方離開,還有,外婆……
心跳一緊。
昨晚去醫院的路上,她心情一直忐忑,生怕梁非城用外婆脅迫她,但已經過了一夜,沒有任何的訊息。
她回頭看向鬱聞州放在床上的手機,走過去,拿起來,鎖屏上還是那條新聞,手指劃了一下,需要密碼或指紋。
恰巧浴室門開啟,鬱聞州從裡面出來,除了臉色因為受傷而略顯蒼白之外,身高腿長的他站在那,容貌又是一等一的出挑,就算是穿著浴袍,也像一幅絕美的畫卷。
「我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嗎?」喬南問。
鬱聞州挑眉一邊擦頭髮一邊往門口走,無視她。
……
清晨的梁公館格外的安靜。
小九匆匆上了三樓,站在主臥外敲門。
好一會兒也沒聽到裡面傳來應答聲。
他思忖了三秒,開門進去,起居室裡沒有男人的身影,臥室的門沒關,一眼看進去,大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