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尖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人還能繼續下去,任惟與應春和麵面相覷了一會兒,但還沒等應春和以做菜為由將他趕出去,他就先意識到了不對,追著沈流雲的背影出去了:「等下,你把那瓶酸奶放下,那是我的!」
沈流雲頗為無語,不怎麼好的耐心終於告罄,乾脆從褲兜裡掏出手機:「酸奶多少錢,我轉給你,就當是我買的。」
「那不行,這酸奶是翠姐給我的,這包含著她對我跟應春和戀愛的濃濃祝福。」因著這層原因,任惟自己都沒捨得喝。
沈流雲心裡嗤笑任惟有病,酸奶放著不喝只會過期。思考片刻,給任惟想了個法子:「這樣吧,那我喝完之後把瓶子還給你,你就拿那個瓶子做紀念。」
這在沈流雲看來是一個相當完美的辦法,他喝了酸奶,任惟保住了它的祝福禮物,兩全其美,好得不能再好了。
但任惟死倔,好像跟沈流雲犟上了,說什麼都不同意。
沈流雲懶得搭理他,乾脆利落地擰開瓶蓋,仰頭喝下一大口。
任惟眼睜睜看一瓶酸奶被他喝去一大半,甚至還挑釁似的將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還剩一點,你喝不喝?」
「你自己喝吧。」任惟怎麼可能喝沈流雲喝剩的酸奶,沒好氣地回了句。
可是沈流雲不知為何聽到這話突然沉默了,瞧著一下心情變差許多。
任惟心中記著應春和要自己跟沈流雲好好相處的叮囑,秉著關懷為本的心問了句:「怎麼了,不是都給你喝了嗎?」
沈流雲垂著眼睫不知在想什麼,隨口道:「感覺你的酸奶好像過期了。」
「是嗎?不能吧,我看看。」任惟湊過來看酸奶瓶上的保質期和生產日期,瞳孔驀地瞪大了,「昨天是最後一天,已經過期了。」
沈流雲一噎,沒想到竟讓他一語成讖。
也是他自己一時疏忽,方才與任惟說了半天,酸奶不喝放著只會過期卻也不記得去看一眼到底有沒有過期,先入為主地以為放在冰箱裡的應當就是沒過期的。
就像原本同住的人走後冰箱裡沒人處理的食物一樣,等他終於想起,開啟一看基本上都已經過了期。
什麼都有期限,不會永遠等著誰。
「你很不舒服嗎?我看你臉都白了。」任惟瞧著沈流雲臉色的變化,緊張起來,「你要不要先去廁所吐一下,儘量把酸奶吐出來?你剛喝下去,吐出來應該會很快。」
不過是過期了一天的酸奶而已,過期了一週的麵包他吃下去不也還好好的嗎?沈流雲這樣想。可是嘔吐的慾望卻瞬間湧了上來,促使他不得不跑去洗漱間。
等到他吐完從洗漱間出來時,就看任惟一臉犯錯的神情,手裡端著一杯水;應春和也站在一側,一臉擔憂地看過來。
他們情侶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他還好嗎,沈流雲頗為疲累,勉強笑笑。
應春和實在擔憂:「師哥,要是你一會兒還是不舒服,我就帶你去診所看看吧。」
沈流雲沒答應也沒拒絕,只道:「一會兒再說吧。」
做錯事的任惟蔫巴巴的,將水杯遞到了沈流雲手上,什麼也沒說。沈流雲難得清淨,巴不得這人多難受一會兒,乾脆一聲不吭。
這可把任惟驚到了,忐忑地吃完飯後,跟應春和去了院子裡,偷偷問他:「沈流雲他,應該不會記恨我吧?」
應春和寬慰地拍拍他的手臂:「不會,師哥沒那麼小氣。」
任惟卻還是放心不下,見他這般憂心忡忡,應春和倒生出幾分好笑:「我看你也沒有那麼討厭師哥嘛。」
任惟嘴上不承認,說他巴不得沈流雲立馬就走,可他站在院子裡若有所思了一會兒後,又往屋裡去找沈流雲了。
「誒,你昨天不是問我怎麼重新追的應春和嗎?」任惟想來想去大概也只有這一個是沈流雲感興趣的,便用這個來賠禮道歉,一副想要傾囊相授的樣子。
沈流雲確實感興趣,朝他悠悠看來,眉宇裡藏著點不易察覺的急切:「嗯,你怎麼追的?你昨天說得太囉嗦了,都沒講到重點。」
任惟撓撓頭,心想自己追求應春和的方式好像也沒有哪裡特別亮眼出色,到底什麼才是重點呢?
電光火石間,任惟想到了。
任惟一拍腦門,雙眼格外明亮:「重點是應春和還喜歡我。」
沈流雲:「……」
任惟說完這句卻沒有停下,而是繼續道:「你想啊,要是你追的人對你半點意思都沒有,根本就不喜歡你,那無論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