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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量一眼,袁思淼便確認了這就是將封元青化作陣眼的符咒。他皺眉思索著該怎麼銷毀這玩意,聽見齊蘊語問:「都已經摘下來了還不行嗎?」
袁思淼說:「不行,只要還在他周邊就會一直起效,要徹底毀掉才行。」
一邊用借來的工具費力拆分著項鍊,袁思淼一面道:「單是毀了這個恐怕還不夠,那個法陣的力量是靠吸取信眾的信仰來維持的。」
袁思淼看向齊蘊語。「齊先生,你知道那個奇怪的教派裡,大多數信眾都是貴公司的員工吧?」
齊蘊語忽然有股非常不祥的預感,「所以……?」
「所以要破除他們的聲望,讓他們不再深孚眾望。」
那個法陣的力量是像建築高樓一樣逐層傳遞的,只要下層崩塌了,上層也會垮掉,到時候那個叫歐陽忞的就完蛋了!
霍成楓不耐煩地在一旁補充。「只要把你公司裡的那些人做的那些爛事都捅出去,找幾個營銷號炒一炒……」
齊蘊語嚷嚷起來:「不行!你這不是讓我自斷後路嗎!」
袁思淼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捏緊了手裡已經完全毀掉的項鍊。
毀掉這東西之後,封元青就已經失去了與陣法的聯絡,身上的危險自然全然解除了。
可是還不夠,符子縉還在那裡,還在那裡和那個叫歐陽忞的人僵持。那些信眾的信仰還在源源不斷支撐著歐陽忞,符子縉顯而易見處於下風。
靠陰曹司的人?且不說陰曹司的人能不能及時趕過來幫符子縉,就是趕過來了,一大幫子人加起來打不打得過歐陽忞都難說。
不行,絕對不能幹等著。
他這樣想著,又偷偷瞄了一眼齊蘊語:看他這樣子,對那個叫封元青的人多少還是有幾分在乎的。
袁思淼毫無心理負擔地想:橫豎齊蘊語又不懂這些,那就騙騙他好了。
袁思淼在旁邊一臉嚴肅地說:「齊先生,你不會以為毀掉這條項鍊就萬事大吉了吧?」他舉起手裡殘破的項鍊,大聲道:「這只是第一步!」
「法陣一旦開始運作就無法停止,要想逆轉結果就只能把它徹底毀掉!搗毀陣眼,只不過是破壞了整個法陣的冰山一角!」
他開始睜著眼說瞎話,拿自己學到的半吊子知識半真半假地忽悠齊蘊語。忽然覺得,他也挺有當江湖騙子的天賦的,大概是在奇怪的地方跟他舅一脈相承了……
果然,齊蘊語的臉色變了,他開始有些猶豫了。
「法陣依然不斷挪用封元青身上的氣運,氣運低到一定的程度真的會死人,現在手術的結果是會受到氣運影響的!齊先生,你現在再不快點決定,一會兒人都要蓋著白布出來了!」
齊蘊語望了望「手術中」的燈牌,咬了咬牙,視死如歸地閉眼,「算了,你們隨便吧,給我留條活路就成。」
兩個人一轉頭,卻發現霍成楓早就不在這裡了。
一轉臉的空,已經跑到旁邊去打電話了,聽內容,是在給公關部的員工安排內容。
齊蘊語抽了抽嘴角,他差點就忘了,就算自己不點頭首肯,霍成楓也能分分鐘無視他的意見、把一切都辦妥。
霍成楓打完一通電話,轉頭理直氣壯地說:「你看著我看什麼?不會以為我要等到你點頭才開始做吧?剛才對你說的話只是通知,並不是在徵詢意見。」
齊蘊語:「……」
凌晨十二點鐘,霍氏公關部的員工緊急加班,馬不停蹄趕製出一條又一條熱搜。
看著熟練地打電話通知安排的霍成楓,齊蘊語甚至懷疑這人是蓄謀已久。
他看著熱搜榜上慢慢爬升的詞條,一臉無語地問:「霍成楓,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的?」
「過年的時候在老宅見過你一面之後,覺得你是個威脅,所以我偷偷調查了你……和你的公司。」
齊蘊語:「……」如此直白的算計倒是讓他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今晚的熱搜熱鬧非凡,前腳剛剛爆出某當紅流量小生偷稅漏稅,後腳又爆出某娛樂公司副總經理涉嫌金融詐騙。
其中,大部分人都跟星韻娛樂公司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網友吃瓜吃得不亦樂乎,齊蘊語看著連連下跌的股價笑得比哭還難看。
那些被爆出黑料的當事人無一不聲望一落千丈,即便還有人抱著「未知全貌不予置評」的態度,也是無力迴天了。
那些痴迷的、執著的、沉醉的「信仰」,也大都隨著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