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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忍不了我?我是臭傻b?」
「不不不不,霍總,我現在在發燒,腦子可能不太清醒……」
這句話倒真是他心中所想,因而十分輕易地就說出來了。
他感覺臉頰一痛,原是霍成楓鉗著他的臉,強行讓他與之對視。
「你難道現在還想用生病來博取我的同情嗎?」
霍成楓的手猛然砸在了符子縉頸側,幾乎是整個人將他籠罩了起來。砸出碰的一聲,桌子上的碗盤杯子都震了三震。
符子縉下意識閉了閉眼,怕霍成楓真要跟他動手,他豈不是還手也不是,不還手也不是。
發燒自然是真的,符子縉就那樣滿臉潮紅,顫抖著閉眼躺在桌上,胸口因為懼意而劇烈起伏著。此時的他仿若一塊炭火,溫度直烘到了霍成楓身上,弄得霍成楓不禁一愣。
恍惚間,霍成楓竟俯下身來叼住了他的唇瓣。
這並不是一個充滿情誼的纏綿親吻,更像是一種懲戒、一種惡狠狠的發洩。他感覺自己的嘴唇成了餓狼利齒下的肉,被無情地碾磨著、蹂躪著,不多時就滲出了血。
一剎那,他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最開始,霍成楓最為厭惡他的那段時間。無論是接吻還是上床,都是一種無意義的、發洩式的舉動。
符子縉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
他忽然聞到,霍成楓的身上傳來了一股令他晃神的香氣。仿若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渴求著這種味道,稍微靠近一點,就令人心醉神迷。
身上愈加難受起來,發燒帶來的那種冷熱交替的感覺忽然成倍放大,只有緊貼著霍成楓才能緩解個一時半刻。
就連嘴唇破皮的地方都由疼痛變成了酥麻的癢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粗暴的碾壓和研磨。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趕緊把霍成楓推開,結束這場荒唐的鬧劇。然而身體卻不斷地說著,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只有靠近那個人你才會舒服……
一瞬間,符子縉的腦海中閃過很多荒謬的h情節,什麼嘗過一次之後就食髓知味啦,什麼自此之後再也離不開他的身體啦……什麼東西啊!
不對勁,根本不對勁,哪裡都不對勁。
符子縉的嘴唇終於被霍成楓鬆開。下一刻,他聽到了霍成楓諷意滿滿的問句:「符子縉,你就這麼下賤?」
符子縉的臉更燒了,他慌張地躲閃,想曲起腿,遮住自己頂起的小帳篷,卻被霍成楓一把摁住,阻止了下一步的動作。
他想躲,他告訴自己:你現在可以非常輕易地反抗霍成楓,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推開他。
然而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卻做不到。彷彿內心深處有一個更為蠱惑的聲音說:服從他。
符子縉只能拿胳膊擋在臉上,自欺欺人。
直到霍成楓來扯他的衣服,他終於失聲尖叫了起來:「不行!!!你,你技術太爛了,跟你搞一次皮鼓都要爛掉了,我不要跟你搞!」
言多必失這四個字,於今夜被符子縉體會得淋漓盡致。
他這張不爭氣的嘴。
「不要跟我搞?那你想跟誰搞?」
說霍成楓技術爛的結果,就是霍成楓頂著符子縉的尖叫聲,毫不猶豫地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然後他在看到那些一部分乾涸、一部分緩緩流出的東西之後,徹底愣住。
他只愣了一瞬,便惡劣地對符子縉說:「符子縉,你是b態嗎?」
符子縉的臉徹底成了燒開的熱水壺。
下一刻,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符子縉全身上下都大敞著,任由霍成楓打量。
於是霍成楓便很輕易地發現,符子縉的胸腹、肩膀、脖頸都一片光潔如玉——而這些地方,本該有車禍之後留下的累累瘢痕。
符子縉很明確自己聽到了霍成楓咬牙的聲音。
「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騙了我什麼?」
……
符子縉哭得悽慘不已。他好像聽見一聲脆響,好像是那一盤算不得食物的東西被他們搞到了地上,徹底殯了天。
浪費食物!符子縉在心裡唾罵。
而且!餐桌,它是幹這種事的地方嗎?啊?
桌子太高,霍成楓又抬著他一條腿,把他大半個身子都摁在上面,弄得他只能一隻腳踮著地,累得要死。
他現在不能開口,只能哀哀地哭。
因為自己一開口,說出來的就是對霍成楓的不留情面的謾罵,結果就是霍成楓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