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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子縉從樓上蹬蹬蹬一路小跑下來,撲歡迎加入摳摳群叭劉一七期傘傘零四看更多進了霍成楓懷裡。自然而然的,他抬起頭、踮起腳,想要順勢和霍成楓接一個吻。
哪成想霍成楓頭一偏,躲開了。
他把符子縉推開去,「以後……別再這樣了。」
習慣了在醫院裡霍成楓對他近乎縱然的舉動,符子縉承認,他幾乎忘記了霍成楓本來是個什麼德行。如今被他這麼一推,整個人都怔怔愣住。
順著霍成楓的目光看過去,他終於發現了在自己背後不遠處的齊蘊語,正玩味地抱著手臂,似乎要看看他們兩個接下來會做出什麼舉動。
見他們兩個停下動作齊齊看過來,齊蘊語也不覺尷尬,只是輕笑了一聲,轉身走去做其他事了。
其時,符子縉的手還柔弱無骨地纏在霍成楓的肩頸處,極盡討好巴結之意。而齊蘊語只是站在原地,用很不屑的眼神上下掃視一番,轉身去了。
這就很尷尬了。
符子縉好似被甩了一個耳刮子在臉上,火辣辣地痛。也霎時明白過來,霍成楓這老登,當著白月光的面,還要跟自己玩兒避嫌呢。
他眼前閃過齊蘊語那高高在上的一瞥。明明知道都是做戲罷了,但是面對著一個凡人,他卻忽然生出幾分自慚形穢的感覺來。
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惱火,儘管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這股無名火從何而起。對著霍成楓卑躬屈膝了這麼久,從前比這更丟人的場面也不是沒經歷過,可今天他就是有點……忍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一直焊死在臉上的假面具幾乎要戴不住,溫柔的臉上終於顯出幾分裂痕來。
他心頭火起,一時之間連演都懶得演,質問霍成楓道:「親都親了睡都睡了,現在你跟我玩這一套?」
霍成楓的語氣冷下來。「你夠了。」
符子縉繼續不遺餘力地挖苦他:「怕他看到?還是說,你恨跑出來投懷送抱的不是你的齊蘊語?」
「你最好收回你剛才的話,小語他不是這樣的人。」
符子縉冷冷笑著,猛地攀上霍成楓的脖子、把他的頭強行摁著低下來。
霍成楓有些悚然,他不知是否是自己出現了錯覺,否則符子縉的力氣怎麼會大到這種程度。他被迫低下頭,和符子縉接了一個咬牙切齒的、絲毫沒有和諧可言的、帶著血腥味的吻。
片刻後,符子縉把霍成楓放開來,往後退了幾步,含淚瞪視著他。
「霍成楓,我是喜歡你沒錯,但是一直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次數多了,我也會煩。」
霍成楓沉默了一瞬,眸中如寒潭般波瀾不驚。
「符子縉,我並不需要你的喜歡,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
「你以為在那天說了那樣的話之後,就能徹底為自己開脫了嗎?那晚的藥就算不是你下的,你也終究是趁人之危、在我不清醒的時候做了那樣的事。」
「你應該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始終只是我身邊養的一個沒名沒分的金絲雀罷了,就算我跟齊蘊語之間真的有什麼,你也沒有半點置喙的權利。」
符子縉不動聲色地磨了磨牙。
你聽聽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真傻,真的,這段日子霍成楓對他好了那麼一下下,他就真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果然這個鳥人,還是原來那副德行。
符子縉僵在原地,眼睛裡蓄了滿滿一包淚。
他忽而向前一步,高高地揚起了巴掌。
巴掌卻沒有落下去,只是停在半空中,僵直地顫抖著。
霍成楓只冷眼看著他,像是看著一個可有可無的物件兒,正在無謂地、可笑地掙扎。他彷彿篤定了符子縉的巴掌不會打下來,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果然,符子縉的手還是漸漸地落了下來,只是一下一下撕打著霍成楓,發洩著心中的怨氣似的。「你走,你走!」
對霍成楓來說,這兩下子與撓癢無異。
符子縉倒是真的很生氣,他是想用力的,只不過要是真下了死力氣,可能得把霍成楓的頭扇歪。
霍成楓幾乎要被他氣笑了,「符子縉,需不需要我提醒你,這裡是我家。」
於是符子縉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摔門的聲音震耳欲聾。
霍成楓莫名從胸腔裡發出一聲哼笑。這幾日真是太縱著他了,脾氣都漸長。
他把手裡的東西往客廳沙發上